個从里边走出来的既不是圣人,也不是陆天师,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峨冠博带,看装束,应该是先秦时期的读书人。
韦见素、岑参、高适等读书人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这老者看着竟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但是好像又没有见过。
就在这个时候,圣人从偏殿中跟着出来,厉声喝道:“至圣先师当面,尔等身为读书人为何还不跪拜祖师?”
甚?此人竟是至圣先师?
韦见素、岑参、高参等官员全都愣在那。
难怪看着眼熟,此时才想起来与私塾中挂着的至圣先师像有几分相似。
当下以韦见素为首的读书人出身的文官便纷纷大礼参拜,口中则唱道:“学生某某某拜见至圣先师,至圣先师安康。”
那些皇子皇孙还有武将也纷纷跟着跪拜。
杨国忠眼珠一转竟然也跟着跪倒在殿中。
我杨国忠虽是市井出身,也曾上过私塾,所以也算是至圣先师的学生。
“免礼,都与我起来罢。”孔夫子回礼,又感慨的说道,“天上不过才数日,人间已经过了千余年,都已经是唐朝。”
韦见素等官员则是羡慕,能得长生就是好。
孔夫子叹口气,又说道:“哪个是韦见素呀?”
韦见素慌忙上前见礼道:“学生韦见素拜见至圣先师。”
“你便是韦见素?”孔夫子的目光似落在韦见素身上,又似漫无焦点,说道,“说起来你也是进士及第出身,堪称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然而自从你踏上仕途后,尤其是进入政事堂为宰相后,所作所为着实让老夫感到无比失望。”
听到这,韦见素额头上的冷汗便刷的流了下来。
至圣先师的这一句考评,他韦见素可真承受不起。
将来他死后,这句考评很可能会刻在他的墓志铭上。
当下韦见素一抹冷汗惶然说:“请至圣先师指点迷津。”
孔夫子说道:“老夫有仨夙愿,一曰老者安之,二曰朋友信之,三曰少者怀之,证道成仙之前也曾经叮嘱过子渊、子路等,凡我儒家弟子,当砥砺践行之,如今千年已逝,老夫之三大夙愿却一个未曾实现。”
“学生无能。”韦见素不敢辩解,只能老实认错。
孔夫子又道:“老者安之以及朋友信之姑且不论,少则怀之竟也未能得以施行,属实不应该,尔等既是儒家弟子,当知老夫最推崇仁者爱人,尔等世家高门为何要阻断寒门学子通过科举考试谋求晋身之阶?”
“至圣先师,此事实未曾有之。”
别的都能认,可是这事韦见素万万不敢认。
岑参和高适对了记眼神,至圣先师这是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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