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臣们同情的目光,此刻,变得倍加崇敬。 恭敬中,还带着小心翼翼。 皇后娘娘究竟给皇上下了什么蛊? 能让皇上为她,如此执着的“守身如玉”? 那么多花骨朵一般的,娇滴滴的美人儿……他非但不动心,不动性。 他竟然还把人家送到煤矿去?! “还求娘娘去劝劝皇上吧!” “宋使臣并无大过,说他们是细作,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即便不愿与宋国磋商合作,也不用如此撕破脸皮吧?” “宋国富庶,我大梁的糖,罐头,橄榄油,钻石珠宝……许多商品都是靠销往宋国。” “我们粮食更是依赖向宋国购买……若是两国交恶,对大梁影响不利啊!” 温锦震惊之余……点了点头,“皇上在哪儿?” 见她愿意去劝皇帝,众臣不由松了口气,“皇上正在御书房发火呢!” 温锦起身前往御书房。 这一路上,众臣子恭恭敬敬地跟在温锦身后…… 他们只觉得自己一行,简直可笑! 前两天,他们还在同情皇后娘娘,终被“厌弃”。 谁知道,皇帝攒足了力气,狠狠打了他们的脸……皇后娘娘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温锦不知众人心中在想什么……她只是感觉到,众臣对她愈发崇敬。 她刚来到御书房门前。 “哗啦——”一只漂亮的茶盏,从屋里飞出来,正砸在御书房门前。 碎裂的瓷片,四下迸溅。 大臣们惊得连退三步。 温锦也连忙停下步伐。 只听萧昱辰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出兵攻打宋国边陲昌茂!即刻出兵!谁都不准求情!” 太子萧钰,也在御书房内。 他象征性地求情道,“父皇息怒,父皇请三思啊……” 话音未落,便听萧昱辰怒道。 “谁再多说一句,就去往前线,亲自领兵作战!”萧昱辰道。 温锦身后的大臣们,都缩了缩脖子。 温锦回过头来,冲他们耸耸肩,“看来宋国使臣,实在是触犯龙威,惹怒皇上。本宫也无可奈何。” 她甚至连御书房都没进,便抬脚走了。 臣子们也不是一定要她进去劝。 他们只是想确定一下皇上、皇后的态度,以免站错墙头儿。 如今,皇帝态度明确——他不会放过宋国使臣。 那他们也就不劝了,免得把自己劝进去。 宋国使臣,被关进天牢的时候,才如梦初醒。 原来他们高兴早了——大梁皇帝,根本没有对他们的“美人计”动心。 前几天,他是在那儿憋着坏呢! “冤枉啊!我等没有刺探大梁机密!” “冤枉啊!我等绝对不是细作啊!” 宋国使臣,摇晃着铁门,大喊冤枉。 狱卒被他们喊得心烦,上前嘲讽道,“冤什么冤?马屁拍到马腿上,死了也不冤!” “牢头儿大人!过来说话,近点近点儿……”BIqupai. 狱卒略微靠近。 宋人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只大元宝。 宋人拱手道,“还求牢头儿给指条明路!皇上误会了,我等真不是细作啊!” 狱卒皱起眉头,盯着那只金元宝,迟疑不定。 宋人把胳膊探出牢门,极力地把元宝塞进牢头儿怀里。 见牢头儿没有推拒,他连忙双手合十作揖,“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做了愚钝的事,还请指点迷津。” 牢房里头,同为宋使者的另一人,啐了一口,“呸,没出息!我就不信大梁皇帝敢真把咱们怎么样!” “不过是关几天吓唬吓唬!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也配代表我大宋?做我宋的使者?你就是个卖国贼!” “连一个臭看大牢的都讨好……” 这人骂也就罢了,他还偏偏要用牢头儿也能听懂的大梁官话骂。 其他被关的人,闻言变色,“少说两句吧!你有什么话,不能……不能等会儿说吗?!” 牢头儿闻言大怒,“哈!你们想贿赂我?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贿赂我的证据!你们就是细作!是刺探我大梁机要的罪人!” “关你们几天,吓唬吓唬?哈!我大梁皇帝陛下,已经出兵攻打你们昌茂城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