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为什么逃!冲啊!” 朝廷兵马眼见对方,莫名其妙先怂了。 他们来不及细想其中原因,立刻乘胜追击。 两方兵马,士气顿时大变! 山匪越战越怂,朝廷兵马,则如有神助,越战越勇! 打仗,很多时候,打得就是一股士气,士气都没了……这仗也就打不下去了! 山匪们开始疯狂逃窜,赶紧向他们的退路撤去。 他们心中知道,自己有退路,就愈发不想死守。 还有退路的时候,谁会固执得拿命跟朝廷死磕?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先撤! “怪了!门儿呢?” 他们通向后山的暗门,应该就在这儿啊? 怎么找了十几遍了,愣是找不到? “去暗河!快快!去坐船!” 山匪们顿时更慌。 今日真是邪门儿了! 今儿凌晨还检查过的滑索,怎么忽然就找不到了? “是不是他们先撤的人,把门给封了,想让咱们死战,给他们拖延时间?” “不能吧?大家都是一起吃肉喝酒的兄弟!” “为了自己活命,兄弟算什么?” 山匪们开始怀疑自己人,这么一怀疑,顿时更加乱了阵脚。 “完了!完了!” “暗河入口也找不到了!怎么撤退?” 顿时有那城府不深的人,士气低落到极点,甚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的老娘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啊……呜呜呜……” “莫哭!朝廷兵马还没杀过来,我们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再找找!那么大的山洞!那么大的暗河,还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就算邪门儿,也没见过这么邪门儿的!” 有城府的人,沉着脸,呵斥众山匪。 但实则,他们自己心里也是兵荒马乱…… 太邪门儿了! 这实在太邪了! 通往后山滑索的暗门不见了! 通往暗河的山洞不见了! 他们的退路……仿佛一瞬间,就被人藏起来了! 原本只能让一人一马通过的隘口,突然就涌进无数朝廷兵马,打都打不及…… 这一切,都透着邪门儿! 山匪当中,就连最是沉稳,最是心狠手辣的山匪头子,这会儿都已经彻底慌了神儿。 “不可能,朝廷该不是派了什么厉害,得道成仙的人物,来对付我们这些小山匪吧?” “这道法得多么厉害,才能把我们这么大的山,都给变乱了?” 山匪不知道,他们在颛顼的“障眼法大阵”之中,他们的退路就在他们眼前,但他们偏偏看不见! 他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直被困在不大的地方,原地打转。 不光他们震惊。 前来剿匪的朝廷官兵也很震惊! 他们正在努力突破,鏖战三天,也没大进展,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若不是此次领兵的白小将军,给他们承诺了高官厚禄,他们就撤了! 但突然之间,山匪慌了。 他们的箭,开始乱射! 不但没有准头儿,甚至射向了他们自己人! 朝廷人马,都看懵了。 “咦?难道白小将军早就安排了内应?难怪他那么自信!” 那狭小的山道上,他们才冲进去一小支兵马,山匪们就吓得四处奔逃。 朝廷知道,他们一直留有退路,但山中地形复杂。 他们几次派人侦查,但侦察兵次次都是有去无回。以至于,山匪的退路,在朝廷这边,几乎成谜。 这次,他们也以为,山匪虽然慌了,但他们还有充足的时间逃走……新船说 怪就怪在这儿了! 山匪们不但不逃,还在原地团团打转! 就像一群猪仔,惊慌失措地嚎叫着,在猪圈里奔逃,等着屠夫进来宰他们一般。 朝廷兵马都看傻了。 他们剿匪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遇见! “抓人!抵抗者,格杀勿论!”白晓挥刀,年轻的脸面容威严,厉声说道。 只要剿匪成功,立下大功——管他为什么山匪这么蠢呢! 接下来,就是猎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