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涕,被恶心的要命。
青年也是一蹦三尺远,离驴跟何三郎都远远的。
徐秀越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驴脸,丑驴竟然也真的慢慢安静下来,甚至抬头蹭了蹭徐秀越的胳膊。
徐秀越睹驴思驴,心下便对这头驴宽容了许多,只淡淡说了句:“这是家里人,以后莫要喷他了。”
丑驴“孤寡”了两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那边何三郎已经将身上的粘液弄下去了,只是双手上沾了不少,他在衣角上蹭了蹭手,这才抱怨道:“娘,您看这驴!”
“行了,”徐秀越拉偏架,“谁让你先说人家的,擦干净就走吧,还得买牛呢。”
何三郎有种自己失宠的错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卖牛的地方比卖驴的更热闹些,徐秀越跟着青年看了那头母牛。
体型上比公牛小了一圈,不过这牛才一岁,也是这家人的老牛生的小牛犊子养起来的,很健康,只是母牛比公牛贵些,徐秀越花了六两才买下。
几人又去了旁边卖牛车的地方,用自家的板车加钱换了一辆牛板车,再给驴买了背鞍竹筐,顺便给牛也上了户口,这躺买牛之旅才算完成。
因为又看了驴买了板车,徐秀越便多给了青年两文的辛苦费,喜的青年连连道谢。
坐在自家牛车上牵着驴,徐秀越感叹自己终于也算有车一族了,兴奋的又去大肆购物。
这次有了牛车跟驴,手上也不缺银钱,徐秀越决定多屯点东西。
米面先各来三十斤,肉除了明日生意所需,又额外称了十斤,再买了十斤猪板油,要不是天气渐热放不住了,徐秀越还想也来个三十斤。
面脂囤了两盒,徐秀越就带着何三郎去了药店,他打算买点蜂蜜和着白面加上厚厚的面脂,给自己做个面膜。
一问价格,小小一罐蜂蜜就要十两银子。
这年代约莫还没有专门的养蜂人,药店的蜂蜜都是纯野生的,自然贵的像是抢钱。
徐秀越这时候就深恨自己前世也是住在山上的,咋就没学一学养蜜蜂。
不然穿越过来,单凭一手养蜂的本事,也能发家致富了。
悔之晚矣。
后悔的徐秀越又买了前世著名的三□□。
反正蜂蜜已经很贵了,做一次面膜不能浪费,自然美白成分也要来点。
除此之外,徐秀越还想试试自己做面脂,又添置了一些药品,药店的杏仁是入药的,不合适做面脂,不过徐秀越早就在杂货店看过有杏仁卖,便没在药店购买。
对了,想要变美自然要内外同养。
徐秀越买了些山药干,又买了些黑芝麻、何首乌等等补身子的药材,徐秀越想着,等回家看谁家有生产的母羊,她买一头或是买些羊奶,家里的小孩也能喝。
最近她腿痛的毛病轻了,不过也似乎产生了耐药性,原来的低配版药材治疗效果减弱不少,徐秀越就顺便找大夫开了新的药方,这次买的全是高配药。
药浴用的药材徐秀越也买了一堆,这样下来,光是在药铺就花去了她三十多两。
果然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生病最费钱。
而且古代还没医保报销。
徐秀越叹气,心底忽然燃起一抹斗志,她要卖保险!——等她富可敌国之后,至少得卖个医疗保险。
斗志燃烧了三秒,瞬间门被咸鱼的心浇灭了。
看她穿越成个老婆子就知道肯定不是啥天命之子,还是好好赚钱苟咸鱼吧,穷就独善其身嘛。
两人从药铺出来,何三郎还在感叹:“药铺子可真挣钱。”
徐秀越也在为自己花出去的小钱钱心疼,也跟着随口感叹道:“可不是嘛,不过开药铺也得识药理、懂看药,那也是技术活,不管哪个年代,都是有一技之长才好赚钱。”
何三郎若有所思。
再去杂货铺子买了些零散物件,徐秀越就准备回家了。
牛车缓缓行驶在上溪村的路上,引来了一群小孩子的围观。
徐秀越牵着驴,瞬间门紧张起来。
要知道前世她的不满师叔,可没有尊老爱幼的心,三岁的她刚从师父那学会了丑这个词,说到师叔面前,瞬间门就被喷了一头口水加鼻涕。
徐秀越拉近丑驴,缓缓摸着它的头安抚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前世的师叔,都说童言无忌,一会要是有孩子说错话,可别生气。”
丑驴一只眼睛盯着侧前方的孩子,另一只眼睛就像是穿过徐秀越面前的空气远远盯着赶车的何三郎,一副蠢呆呆的模样,像是丝毫没听见徐秀越在跟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