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田军埋伏道路两侧,再行埋伏,此时追击的敌军人数必然不会太多,咱们以逸待劳,以有备打无备,定有一战之力。”
何安卓说的有理有据,徐秀越虽对军事一事不甚精通,但听起来却觉得何安卓说的头头是道,很是稳妥的样子。
何安正也陷入了思考,想了半天,似乎觉得有些复杂,干脆不想了,直接道:“听着有些意思,我来打头阵!”
“不可,”何安卓忙制止道,“何领队的勇武之前他们都听过,况且之前你已经埋伏过他们一场,若是你带队迎敌,他们必然心生警惕,佯败未必可信。”
何安正听他拒绝自己本要生气,听到后面又觉得是在夸他,心里就别扭起来:“那你说怎么是好?”
“就让于领队带队,”何安卓看向精英队的副领队,“只不过作为打头部队,于领队恐怕压力很大。”
于领队却笑道:“俺当了兵,本来就该卖命!”
何安卓又道:“劳烦您佯败的时候,可以提一提何领队的名号,必然更能激怒对方。”
“俺省的了。”
“至于何队长,就劳烦您带另外的精英队,参与第三场埋伏,第三场埋伏无退路,必是硬仗。”
“没问题。”
他们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才想起来,许县令还没有拍板他们的安排呢,何安卓便转向许县令,恭敬道:“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许县令本就没头苍蝇一样着急,又不擅长军事,好不容易听到个有主意的,心下已是满意的很,不过却转头征求徐秀越的意见:“仙姑以为如何?”
徐秀越明白,这是想让她算一算。
徐秀越没有算何安卓的安排可不可行,毕竟现在安排的再为详细,也难免战场生变,到时若是改了安排,她的推算便没有意义了。
她直接推算了何安卓领队与何安正领队的吉凶,她本以为何安卓带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卦象却显示,何安卓带队为平,何安正带队却为吉。
徐秀越蹙眉。
许县令瞬间捕捉到徐秀越的变化,急切道:“如何,可是此法不行?”
何安卓也看向徐秀越,双手微微攥拳,显然也紧张的很。
徐秀越看了何安卓一眼,她知道这是何安卓认真参与的第一战,而且他的安排也十分明确合理,若是直接点名要何安正带队,恐怕会伤了何安卓的心。
她眯起眼睛,看清了何安正与何安卓头顶的运势,皆呈紫气现上升之势,这样的气运,多少能对他们有些保护。
徐秀越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才道:“我也觉得何副领队的主意甚好,只不过……我方才推算,却得到了奇怪的卦象。”
“可、可是此行凶险?”许县令不安问道。
“并非如此,卦象显示,若是何副领队带队,为平,若是何领队带队,则为吉。”
何安正挠头道:“难不成还真得去山上埋伏他们?”他话里全是不自信,显见的也觉得何安卓的计谋更为合理。
何安卓却没有失落生气,而是略作沉思之后,道:“若是卦象如此,证明我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战场上若有变数,我的处理或许不如何领队。”
徐秀越听后也觉得十分有理,但却没有发表意见,而是询问何安卓的意思。
“不如,何领队为主我为辅。”
“咳咳,不错,可以如此,大计方面由何副领队指定,至于临场决定,咳咳咳,则由你们一同确定吧,带多少兵,也由你们安排。”
事不宜迟,既然定下领军人,许县令便直接放权,任由他们两人去了。
两人很快整队率军出发,城门在他们背后紧紧关闭,此时县里已经传遍了府城派军的消息,人心惶惶。
而家中有兵士的家庭,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知道谁起的头,没过多久,有些人家竟然围拢到了县衙门前,张口闭口的要县太爷给他们个说法。
许县令拖着病体,本想回去休息,这下不得不开堂听审。
庭外,听说消息的百姓也纷纷前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