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上头的命令,而是私自调兵攻打临县,这不是叛军又是什么?!
使者被徐秀越痛斥一番,最后道:
“劳烦先生跑这一趟,只是我们与叛军不共戴天,实难接受府城的训斥,请先生即刻返回府城,将我的话带到,就说府城叛逃朝廷,武将军自然成为叛军首领,没有放行的道理。
若是府城有心想接武将军回去,十日后,便拿十万两白银来换,若是府城有心致死武将军,十日后,便来城墙下,替武将军收尸吧!”
使者有苦难言,眼见着徐秀越面色黑陈,也怕多说几句便会命丧当场,只得应下,随着衙差退了下去。
待使者走了,徐秀越才松了口气,摘下了方才暴怒的面具。
林修为见此笑着赞道:“仙姑果真聪慧,一通颠倒黑白的说辞,让鹤宁也哑口无言了。”
徐秀越脸色微红,咳咳两声缓解下尴尬,才道:“就是不知府城是否能应下咱们的要求了,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十万两于我们不是个小数目,但府城已经连续两季未曾向朝廷缴税,必然有不少存银,单看他们舍不舍得了。”
“只怕这里面还有的扯皮,不过,咱们先将知府大人的信给武将军瞧一瞧,免得他若是回去了,还不知道知府大人对他起了杀心。”
林修为也笑道:“不错,万一府城真的不顾他性命,待他身死之后,也好知道找谁报仇。”
果然,徐秀越的话应验了,八日后,快马加鞭的府城使者跑了个来回,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也带来了知府大人的第二封信。
这一封信的言辞之间,虽说也不是那么客气,但许多文人用的脏词已经不翼而飞了,通篇只是严肃地讨论十万两银子太多的事情,并言明府城忠于朝廷之类,又拍了几句皇帝的马屁以表忠心。
看来,武将军在府城的势力,开始给知府施压了。
不然以知府大人上一封信的文采,十万两的天价一出,这一封信必然更加文采斐然,而不是憋屈的与他们商讨。
既然如此,徐秀越也就不客气了,什么话也没同使者争辩,冷哼一声,将信纸甩到了使者面前,冷声道:“来人,送客!十日后,来取你们将军的首级吧!”
“这……大人息怒,息怒啊!”
使者被衙差拖了下去,到了他也不知道知府大人这次又写了什么触怒了这位留仙县的女大人。
但人转眼间就被丢出了城外,只能灰溜溜上马,快马加鞭回了府城。
又是八日一过,府城的使者再次前来,送上了一封信,这次的信十分简短,只见洁白的纸张上,只写了一句话:
“十日后,十万两赎人。”
瞧瞧,这多简单。
十日后,府城没再出幺蛾子,只赶了一辆辆马车,载着沉重的木箱送来了真金白银。
徐秀越也信守承诺,将半死不活的武将军还给了他们。
做交换时,只见城墙之上,弓兵林立,箭指敌方,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幸而,府城没有再找事。
十几抬箱子抬入县衙后院,徐秀越挨个打开,有五箱金字,其余则是银子。
亮闪闪的光芒闪的徐秀越心慌,所谓一夜暴富也就如此了吧。
想到如今身体已经见好,每日里早起练五禽戏的许县令,徐秀越当即将他请了来,分享发财的喜悦。
果然,金钱是治愈疾病的良药,金钱也是加班的动力,许县令第二天就重新上岗了。
有了钱,还清了负债,县里的各项工程又有条不紊的继续了下去。
徐秀越抽着这个空档,又回了山谷,不过这次她不是来躺平度假的,而是宣布了一件大事——
她要举家搬迁至府城。
这件事她在这月的暂代县令时便反复想过,县里在发展,日后只会越来越好,许县令有时候确实分身乏术。
既然当初是她提的各种建议建设留仙县,这种时候她便不能再躲懒了。
而且经过上次战争,徐秀越也知道,留仙县算是正式成为了一方势力,难保日后会不会有其他军队攻打留仙县,住在县里,总比住在外面安全。
而对于上溪村的村民,既然她当初担了管理村子的责任,如今也不能一走了之,弃他们不顾。
但她也不可能承担所有人的生活,更不可能因此困住自己,所以,她在县城一个巷内,租好了几栋小院,如今便是要来问一问村民的意见。
若有愿意的,则可以随她一起搬入县里,前三月的租金她给了,后面则需要村民们自己负担。
她这么安排,也是因着村里各户人家都有男丁在军中任职,住在县里,方便团聚不说,银钱上,有军饷就根本不成问题。
至于村里的田地,如今已是秋收过后,还未播种,若是舍弃,损失的只是开荒时的力气。
若是还想要,也可以将这里当做第二住所,如今有了水车,播种之后,隔几日分批来照看便是。
他们村里只有就九户人家,一起搬迁也并不困难。
商量了一夜,上溪村的居民们虽有些不舍,却仍旧决定跟随徐秀越的脚步,搬去县城,只不过这里的地他们放不下,便将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