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以后你的锰矿,就会受到法律的保护。这对你们小矿主来说,是好事,当然,安全不达标地矿我们会坚决取缔!” 小英嫂终于抬起头,眼圈红红地,但止了哭声,犹豫着问:“郭书记。临河是不是要变天?” 郭士达笑道:“怎么能这么说呢?临河。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一直是咱们劳动人民的天下嘛!” 小英嫂凄然地笑了一下,说:“郭书记,外面都传,你是新市长的人,新市长很厉害是不是,他派你来,是整李书记的是不是?” 李书记?郭士达随即就明白说的是原临河书记。现安东政协副主席李汉伟,笑笑道:“我们都是党地干部,说不上谁是谁地人,更用不上整字,但不管是谁犯了错误。我们一定会纠 小英嫂摇摇头。“我就恨,你们为什么不早来。”垂头,泪水又慢慢淌下。 小郑有些不耐烦,但看郭士达又点上了一颗烟。只好闷声拿着本子随便划着。 “两年前,我丈夫就是死在了矿井里,我,我拿到了五千块钱的赔偿,五千块啊,一条人命,就值五千块?我去镇上告状,镇上说。已经对小锰矿罚了款。一万块的罚款,死一个人。就罚款一万。” 小英嫂沉浸在当年的悲伤中,翻来覆去的嘟囔。 郭士达也不急,只是默默听着,等了一会儿,问:“这是黄口镇的普遍现象吗?死一名矿工,对小猛矿罚款一万,矿工的抚恤金五千?” 小英嫂默默点头,那边小郑刷刷的记录着。 郭士达又问:“那按道理来说,对于我们整治小锰矿,你应该持支持态度,为什么又拦我的车反对?” 小英嫂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因为我刚刚东借西借凑了几万块,准备,准备和人合伙竖一口矿井,钱都交给他了,现在小锰矿搞不成,我和他去拿钱退股,他说钱已经买设备了,要不就叫我等,要不就一分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