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盲流,不能遣返。
也有生产队领导和王大姑按了手印,承认丁有粮和王三妹已经结婚的证明。
兹事体大,王家其他正在上班的人也接到消息,匆匆赶到,除了开长途车,还外在外地的王大柱。
“哥,这小娘们儿真俊!”
王幺宝一进屋,包括丁有粮在内的几个男人眼睛都亮了。
面对这些垂涎的视线,王幺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然后视线转向外面围观的人,在划到郁绒绒身上时,眼神一滞,但又很快给了她一个友好的笑容。
郁绒绒自认和王家这个宝贝疙瘩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对方的善意从何而来。
她摸了摸左边装猪肉丝的口袋,空了,又摸了摸右边的口袋,瓜子也嗑完了,看戏的乐趣瞬间门少了一半。
就在郁绒绒以为这场戏结束的时候,屋外冲进来一个有味道的人,她赶紧捂住了鼻子,整个人缩进角落,贴着墙站立。
“汏,畜牲吃我一棒。”
只见王二柱手拿拖把,直接冲向了坐在屋里的丁有粮。
恶臭的味道是从拖把头上传来的,上面粘着一堆稀糊的黄色液体,随着他的甩动,四处飞溅。
“呕——”
呕吐声此起彼伏。
这拖把怕不是刚捅了旱厕,好像还能看到黄色液体里一条条白胖扭动的蛆虫。
别看王二柱面对的是一群手持棍棒的青年,面对粘屎的拖把,谁敢正面应战啊,一时间门,王二柱打得几人抱头逃窜,犹如战神降世。
当然,也误伤了一些人,反正王家的堂屋现在到处都是屎点子,连天花板都粘上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清洗。
被“误伤”最多的三大娘一边躲,一边尖叫,这个家的一切,可都是她精心布置的呀。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郁绒绒躲在安全位置,看得热火沸腾。
又是增长知识的一天,忽然觉得没吃到牛肉,也是值得的。
直到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士被街道干事劝说离开,没戏可看回到自家屋子,郁绒绒都对粘屎拖把的威力恋恋不忘。
晚上齐屿下班回来,手里拎着中午托人买的两斤牛肉,拜托食堂大师傅帮忙处理了,一半原味白切,只用了一些香料焯水炖煮,还有一半用红烧卤子炖了一下午,软嫩酥烂。
这算不算是失而复得?
龙吧唧一下亲在齐屿脸上,今天果然又是好快乐好幸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