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笔墨和纸找出来。”
莺儿虽然不知道肖之漾要干什么,但是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她手里,只能顺从。
等莺儿拿来的纸和笔,肖之漾把宣纸往地上一摊,将笔递给了容国公。
容国公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冷着声音问道:“你想干什么?”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了,我不进门也没关系。”肖之漾语气平淡,“您写一个亲子断绝书吧,这样我就不是您的女儿了,我不管丢多大的人,也与容国公府无关了。”
“你以为我不敢?”容国公没想到肖之漾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觉得既然您希望女儿去死,但是我现在如果去死也是玷污了您的名声,还不如直接断绝关系。以后我不管做什么都与您无关,别人也只会把讨论放在您深明大义与我断绝关系上,而不会说您教出了一个与王爷合离的女儿。”肖之漾说道,然后看向王管事,“我希望能见我的母亲最后一面,你去通报一下吧。说婉儿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了,如果还需要见我最后一面,就出来吧。”
王管事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容国公。
容国公瞪了他一眼:“她想与我容国公府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不用去汇报!这样的孽女就当死了!”
说罢容国公拿起了笔龙飞凤舞地写起了断绝关系书。
写完把笔往肖之漾身上一扔:“滚,以后别求我回来!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肖之漾这次没有躲避,她受了容国公这一笔,衣服上染上墨迹。
然后向容国公行了一个礼,让那个装着嫁妆的马车随王管事走。田产庄子还有古董等一些东西她带不走也不想带走,都还给了容国公府。
弄完这些,她拿着亲子断绝书便上了马车远走了,没有丝毫留念。
容国公看到肖之漾毫不犹豫地走了,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厉声吩咐道:“给我公布公告,从此我们容国公府和这孽女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死是生堕落花楼楚巷都与我容国公府无关!”
容国公府很多之前对肖之漾嫉恨的庶女等人听闻肖之漾和离的消息都暗自高兴,早已讽刺了她无数遍,就等着人当面耻笑了。万万没想到,肖之漾居然那么杠,家门不入就被断绝了关系。
她们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爽,高兴是那个一直压在她们前头的大小姐终于滚了!不爽的是她们还没趁她落魄踩一脚人就走了,简直一点意思都没有,那股气都不知道去哪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