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2 / 3)

,应该会便宜一些。

他开始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物价。为什么手机要六万多,租房一个月是一万五,手机的月套餐都超过租金的一半了。

显然像羽仁彻这样越过中介的租户并不少,那栋二层的长条状房子的旁边就是房东的三层独宅,门口也挂着房屋出租的招牌。

房东见到来租房的人是个小孩子,先皱了下眉,可能是因为羽仁彻看起来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倒是没有直接驱赶,而是询问是否真的租房。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带他到二楼一间离楼梯不远不近的拐角的房间。

房东矮矮胖胖的,掏出一大把钥匙开门时,动作却很利索,不是很热情的说:“我这的房子很受欢迎,离公交站很近,地铁也只要走八分钟,周围什么店都齐全,也不靠马路,还算清净,两条街外是一家派出所,治安也还行。不过,这个房间要两万三。”

房东倒是很有底气:“别听起来贵,你看看,里面有个房间,四叠大,两个大人加两个小孩都睡得下,房间有窗户,客厅也有,厨房是最新型的煤气灶台,当然煤气你自己买,附近就有店。最重要的是——”

他短胖的手指,像是准备掀开拍卖会压轴拍卖品的遮布一般,打开了一扇小门:“看清楚了!这是厕所,独立的!抽水马桶!而这个,洗手台,刚装好不到两个月,光滑铮亮,水龙头一开就流出水来,这水是过滤的能直接喝!再来就是这栋房子最大的亮点——”

音贝提高许多的房东,打开了厕所门对面的小门,里面是一个浴缸。“看到没有,不是那种传统的铁浴缸,人坐进去还得抱着膝盖,水都掩到脖子了,这浴缸以你的身形都能躺下来!”

浴缸不算大,但就如他说的,十岁出头的小孩子都能够平躺下去。

习惯泡温泉浴的羽仁彻,心无波澜。他的冷淡让房东颇感无趣的切了声。

羽仁彻细细的打量过这个房间,突然说:“死过人?所以才重新装修。”

“哈?!”房东很是夸张的大叫一声,看上去想否认,但羽仁彻的眼神让他奇异的不敢撒谎,只能耷拉着肩膀没好气的说,“什么啊,是觉得好奇来找闲事的吗?真是的,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烧炭呢,现在市面的炭有多少是真货,死了也是自己蠢。”

“劣质炭?”

可能是看他年纪太小,也不像一般孩子那样调皮捣蛋咋咋呼呼让人烦躁,而且看上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房东虽然心情不好,倒也别说什么脏话。

当然,可能是因为触到伤心事了吧。“谁不知道炭方便,但这里是横滨,能怎么办?政府和黑手党一伙的,市面卖的炭虽然便宜却也劣质,烟又浓又多,开着窗户都能把人熏个够呛。我是不让人用,但耐不住前面住户找死,他偏要用啊,说什么煤气太贵了,可楼下有共用灶台,烧柴也嫌贵。比柴便宜的炭他买了倒是有命用。”

房东直接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虽然死过人,房子也被熏得不成样,但装修时也是下了本钱的,两万三不还价。”

这间房子真的不大,但也真的贵。屋里连个壁橱都没有,晾衣服的地方只有窗户上挂着的一条麻绳,厨房就在玄关前,只有一个煤气灶,厕所小得人一进去就不能转身,洗手台也是只有站一个人的面积,而浴室倒是宽敞一些。

但淋浴的地方也小,只是他跟太宰都还是孩子,这房子也够他们住。

房子死过人他不在意,而且房间窗户大,装着木栅栏可以防盗,光线也充足。羽仁彻回想起后面那些房子,最便宜的只要三千一个月,但那个地区比较偏,治安估计很差。

也有六千一个月,面积比这里还大一些。

可这个房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在拐角,卧室的开面是山景,隐私性比较高。之所以第一步来这边看房,是因为他看中这边的交通最发达,安全性最高。加上房东就住在附近,派出所也不远,太宰就算一个人在家,有什么事也能找到人求助。

“我租了。”羽仁彻想通这一点后,没有犹豫。他不擅长讲价,做事也果断,没耐心一家家的跑才做决定。

“真的租啊,好~你小子爽快!”房东先是一愣,又立马笑得像弥勒佛一般亲和,前后的表情变化显得有些滑稽。“一般下水道堵了之类的硬件问题可以找我修,住址你也知道了,但什么灯泡坏了就别找我了,这是新房子,什么都是新的,自己搞坏的我这儿不包。如果没问题的话,签约,一个月押金,要合法身份证明,还有一个月租金,一共四万六。”

房东的嘴巴还不消停:“你要是找中介,没有三万这房子租不到,不过我也不想给中介赚钱,只是挂那里不用钱,比大街小巷贴宣传单更容易招揽租客。”

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他捂着嘴,看到羽仁彻小小一只,又放下,哈哈干笑。

怕什么,难道怕这小子出去说吗?反正干这事不只有他一个,不用怂。

羽仁彻不管他心里打什么官司。“我要先租三个月。一起给了吧。”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找到工作,钱放在手里,还不如多租两个月。

“三个月?不可以。小子,我看你第一次租房,就这么跟你说吧。像这种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