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江达海冷冷的骂了一句,转向了瞠目结舌的五个保安。 保安们都认识江达海,知道他是怎么样的红人。 看到江达海毫不犹豫的打了许追根的脑门,他们立刻知道不妙。 恐怕是惹出事了! “你们几个,不想在监狱里渡过余生的话,就自己打自己吧,只要比你们打的余经理惨一倍就行了。”江达海把硬胶棍扔到了地上,笑得很认真:“相信我,我有办法让你们难受。” “江总……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啊!” “是啊,您不能为难我们这些做事的下人啊!” “许主任说话,我们能……” “噢!!” 几个人吓得脸色苍白的争辩的当儿,就看到其中一个保安,抡起棍子就往自己的左手砸去,一声脆响之处,手肘立刻就垂了下来。 再下一刻,他忍住痛,“噗通”的跪在地上,勉力道:“江总,您看这样还行吗?” 江达海理都不理他,转向了剩下的四个人:“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要嘛就从此在监狱里度过,要嘛就像他一样……嗯,每一个后动手的人,都要比前面的人伤势重一点,你们自己考虑吧!” 四个保安也不是全都有脾气的,两个年轻一点的,吓得扔掉了硬胶棍,拼命的吼道:“我不干了!我不干这个工作了……” 说着,他们飞一样的跑出了门。 江达海都没有理他们,只是看着剩下的两人。 两人自然没有那么的天真,不会以为江达海闹得这么大,就会如此的轻易放过离开的人, 没有办法之下。下一刻,房间里又响起了两声痛呼,却是他们在打断了自己的一只手之后,又照着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一记,鲜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三个保镖是趴下了,还没等他们说话。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喧哗,抬目一瞧,却是刚才的两人被几个江达海自己带来的保安扭着押了进来。 “江达海,你又不是警察!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要告你!” “放手……放手……喔!” 两人也是被吓得傻了,嘴里胡说八道,却是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被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惨叫着倒在了门口。 “把他们带到旁边的派出所等着,罪名是他们涉及严重伤人的刑事案件!”江达海都不看这两个倒霉蛋。像是赶蚊子一样的挥挥手后,又低头看着跪下的三人,“你们去保安处结算工资,领三个月的遣散费。我会给他们说的,滚吧!” “是!是!” “谢谢江总!” 看到了那两个白痴的下场,再比较自己的结局,三人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再去要求什么。简直是不知死活。 这也是识趣的好处啊,否则就彻底栽了。 看了看那个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许追根。三人却是把恨意全部转到了他的身上:这狗东西,要不是叫我们来打人,我们会这么惨? 好吧。 人们通常都是欺软怕硬的,就算是受了两个人给的委屈,那么最痛恨的肯定不是最强势的那个,而是那个显得弱势的人。 许追根和江达海两人。哪个更厉害,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情,别说是许追根了,那位湘西省的总经理胡派升,对上人家江达海。也绝对是吃瘪的份儿。 所以三人恨都不敢恨江达海,反而因为江达海给了他们3个月的工资,还略微的有些感激。 这就是令人唏嘘人性了。 三人刚刚离开,外面的手下们关上了房门,恢复了神智的许追根就怨恨的望着江达海,一字一句的道:“为——什——么?” 要是平常的时候江达海还愿意给许追根留一点面子,毕竟他的背后那人可不是好惹的,但现在人家奇少的小舅子被这家伙打得浑身是血,还管什么背后有人,这曹董来了也得跪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还没等江达海回答,外面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露出了曹志冲的一张黑脸。 许追根被忽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但下一刻他就眼睛一转,哭喊着冲到了曹志冲的面前:“曹董,曹董!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这里在询问这个无故殴打湘西的胡派升胡总的家伙,结果江总这一进来就给我一棒子啊,您看看……血都打出来的……曹董!?” 曹志冲把面前的许追根当成了透明人似的,几步就越过了他,用眼神询问着江达海。 等到江达海一点头,曹志冲脸上的杀气才蓦的一收,露出了宛如菊花一样的笑容,上前一边帮余大器松绑,一边笑道:“哎哟,小余同志啊,来首都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看看!这误会弄得!是我管理不得力,你可得多多担待啊!” “呃!!!” 许追根的喉咙犹如被人直接塞进了一只拳头,险些连呼吸都不能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他,倏的缩到了墙角,开始了恐惧:妈呀,这小子到底是谁啊?不但是江达海为他出头,连曹董都这副样子……完了完了!不管他是谁,这下子我都完了……妈.的,胡派升,你给老子惹的什么人啊!? 许追根也不想一想,前面几天他可是因为这人来自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