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碗水饺就回蓉城了,你不是在说笑话?” 邵国锋指着交jing大队队长的鼻子,厉声痛斥道:“你给我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行吗?他花了两个小时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来长明,却只是见了一个朋友,然后在路边小摊吃了碗水饺,就原路返回到了蓉城?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还是萧奇是傻子啊?” 交jing大队大队长,也就是给萧奇带路的那一位,不敢说话,只能低头不语。 邵国锋也知道,自己是在胡乱的发脾气,可无缘无故被萧奇耍了一顿的市长大人,怒火对着萧奇发的话,省委书记还不得把他给抽了,所以只能对着手下发了。 骂完了这边,他又转向了市zhèng fu秘书长那边,“你们都在搞什么?查出来没有?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和萧奇有什么关系?” “正在……在查……”秘书长满头大汗,今天老板的脸一直就是黑的,他已经够努力了,可还是逃不掉。 交jing大队大队长心里暗叫庆幸,幸好自己找了手下去跟着那个年轻人,还算没有完全的失职,否则还会被骂惨。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边,市委书记汪全书也是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慢慢的走来走去。 他早就知道萧奇这次来有点不对劲儿,不像是来找合作厂家的态度。 只不过昨天他还不敢肯定,还抱着一点希望。 可现在他明白了,这个少年还是那么的让人不可捉摸啊,行事低调却绝对的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有着什么事情让他生气了,所以才故意来长明市走一趟。然后马上就走。 萧奇的态度并不代表一个小小的商人,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华国首富,在蜀川境内拥有无可匹敌的威望,省委书记更是他的铁杆支持者,为了他曾经公然和某些中央部委领导顶撞。 因此,得罪了他的商人。或许还能有点路走,但得罪了他的官员,肯定没有好下场! 肯定没有谁希望自己的下场不好! 绝对没有! 心急如焚之下,如今关键是要尽快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才好随机应变。 汪全书和邵国锋一样,都明白秘密揭开的钥匙,就在陪萧奇吃水饺的少年身上,可这消息半天不传回来。真的让人有些心焦呐。 “来了!” 大打开的办公室大门,外面冲进来一个中年人,拿着一张纸冲了进来,“书记,都打听好了,事情是这样的……” …… 长明市忙成一团的时候,雷天和他的三叔,正在科技园区公安分局递资料。 三叔叫鲁本富。并不是他的亲叔叔,但此时比亲叔叔的还要亲。 两人已经来回折腾了十几遍了。公安局、分局、拘留所、工商局……许多单位都跑过,什么好像都能有点作用,但什么作用都没有。 他们知道可能是雷德利得罪了人,不是没有想过求饶,但问题是根本不知道得罪了谁,只能抱着一点点希望。到处去递材料申冤。 以前的雷天是个大少爷,都是别人巴结他,现在落难了,连一个小小的办事人员都看不起他,他却还是只能赔着笑脸。 “这位jing官。你看我们都来了,能不能先收下啊?这些材料足以证明我父亲的无辜,你们上级领导看到了,一定会明察秋毫的!”雷天腆笑着道。 坐在隔着窗户的办公桌前的一个男jing察,爱理不理的写着自己的东西,“我早给你说了,这事儿我们没法管,你给我也没有用,怎么一天到晚都来浪费我的时间呢?” 鲁本富也赔笑道,“jing官,您看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就算是没办法给我们申冤,您也指点一条路行不行?我们知道该怎么感激您的!” “去去去,我怎么知道?”男jing察皱着眉头,瞪着他们道:“少在这里胡搅乱缠,快给我走开,否则我……邵市长!” 骂着骂着,jing察忽然就像安装了弹簧一样,猛的站了起来,一脸的尴尬。 顺着他恐慌的眼睛,鲁本富和雷天往身后一瞧,骇然的发现,不知道何时,身后走过来了十几个的男子,为首的一个气度非凡,不正是电视上看到的长明市市长邵国锋吗? 邵国锋的眼睛对上他们两人,先是笑了笑,才冷下脸去,对着jing察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对待有需要的群众,你就是这副地主老爷脸吗?我看你的工作态度十分有问题!!” “市……市长” 小jing察吓得脸都白了,双腿都在打颤,就差一点便哭了。 可邵国锋看也不去再看他,而且如同变sè龙一样,冷脸变成了笑脸,伸出手来对鲁本富和雷天道:“两位真是受委屈了!有什么冤屈可以对我说!在我们长明市的地界上,还容不得指鹿为马、胡乱冤枉正直企业家的事情!” 看着这逆天般的转折,鲁本富和雷天都被巨大的幸福给包围了。 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如果邵国锋不是刻意来找他们,怎么可能说出“正直企业家”的话来。 但邵国锋的态度就是鼓励,五十来岁的鲁本富立刻就跪了下去,泪水夺眶而出:“邵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