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好强！”

此时，在他的灵魂感知中，看到了玉枣树的真正本源，那是一团彩霞般的圆光，里面包罗万象，蕴含了许多林牧都没有见识过的力量体系。

林牧的无尽大道，就是要吸收各种力量体系，如今有这样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不过这玉枣霞光不是那么好接触的，林牧的魂力一靠近它，它立即就对林牧产生巨大的排斥。

“凡血，抵挡。”

林牧就用凡血的力量，抵挡这玉枣霞光之力。

顿时，双方就僵持住了。

凡血和玉枣霞光，相互对峙，林牧则趁机用魂力，悄悄感悟玉枣霞光中的种种力量。

“不好！”

然而，就在凡血将玉枣霞光牵制住的时候，林牧突然变色，他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在玉枣霞光下方，居然镇压着一股可怕力量。

嗡！

时空静止，天地凝固，众生万物都从林牧的视野里消失。

玉枣下场之下，是一团黑气，那团黑气里，隐藏着无尽的黑暗。

就在这无尽黑暗里，林牧感知到了一股让他都心悸的力量。

冥冥中，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霍然睁开。

两道恐怖目光，朝林牧望了过来。

轰隆！

林牧只觉脑海轰然震动，意识里无数思维片段坍塌，记忆难以组合，导致他的大脑里，似乎只剩下那双漆黑如何的眼睛。

“破。”

如果林牧真的是个道神或者亚圣，这一下就要心灵死守，幸好他不是，他的真正身份是个大圣。

他的神魂，顷刻间也爆发出强悍的力量，将这目光对他制造的震慑打破。

瞬间，林牧就意识到不妙。

“心魔。”

“这是心魔。”

原来玉枣树，是用来镇压这心魔的。

“这是谁的心魔？”

林牧感受到巨大压力。

他可以肯定，这不是黄天的心魔，对于黄天的力量气息，他还有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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