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者的状态,或者靠蛮力破坏掉钟表,很多时候,一个短暂的停顿便决定的战斗的生死。
“和你比,我好像是最普通的哎——”泷泽生心态蛮好的感叹,“飞时,列威,好久不见了。”
两人只是作出了冷淡的回应,泷泽生也没有多说什么。
车子一路离了市区,向遥远偏僻的地驶。
而车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唯有马达微弱的噪音,和被阻挡在窗外的沉闷风声。
泷泽生在这样沉寂的氛围下感到了焦躁。
果然。
他攥了攥手指,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不被待见。
和轻易的接受了他的傻瓜鸟不同,这些人对他的归来只有警惕和敌意,但是为什么,首领太宰治都接纳了他,给予了他名正言顺的身份,也毫不避讳他死而复生的奇迹,只是从未作出正面的解释罢了。毕竟对于低等级的成员来说,解释泷泽生究竟是否死过和解释他的来历一样没有必要,而对于高等级的成员——他自己就会找首领证实,而不是让自己处于信息茧房。
“芥川。”泷泽生此时的音色都带了冷感,“你到底在想什么?”
芥川龙之介看了他一眼,“在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给我装傻,是我从来不会严厉的对你,所以让你产生了上司的问话以随意糊弄的错觉了吗?”泷泽生第一回拿身份压人,他的眸子压在额发投下的阴影中,正轻蹙眉焦躁不悦,“我回来后行事低调,是因为我不想给太宰惹出什么麻烦。”
他撑脑袋,手指不自觉的摸上伤口上的绷带,“但是你的态度很奇怪,直白些来说便是:你极度不欢迎我,你觉得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太宰,你希望我消失。”
这是让泷泽生心寒彻骨的猜想。
为什么?
他逃出穿越局后会得到亲友的鄙夷和漠视。
难道生死的鸿沟以改变他的感情吗,还是说——
就像某位宣布战死的将士,历八年俘虏生活,千辛万苦的回到家后,发现孩子并不欢迎自己,妻子已爱上了别人,他所有人都已走出了失他的阴影,迈向了新的生活,唯有他还停留在原地,还在念想一切都未改变。
泷泽生也觉得以这样的想法来揣度他过分且荒谬,只是他惴惴不安,因为他是那个不理喻的跨越了时间,忽然回来的人。
“泷泽先生……”
芥川龙之介像是被拆穿一般,心防既然被破,便没了遮掩的底气,“我并非想对你这么无情。”
他说,“——但是你的确定,你是你吗?”
泷泽生:“……”
泷泽生:“哈?”
“你的确定你的人格完整,你的想不被人操控吗?”
“等等,等等等等。”
泷泽生还以为对的心结在于他的忽然回归,这么一听总有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我不是中也,没有像人工字符串那样凄惨迷离的身世,如果你的意是我是一位克隆人,被植入了‘泷泽生’的记忆……”
芥川龙之介表情迷茫,“那是什么,在下不是说这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泷泽生静默,“那你指什么?”
“在下有发现一件事。”芥川龙之介定定的看他,“即使你都在隐瞒,我了解太宰先生,他在和你处时,就算在拥抱,也谨慎到了极点。”
泷泽生听到他一字一顿的说,“太宰先生正在因为你而痛苦。”
太宰治正在因为你而痛苦。
泷泽生怔怔的,怔怔的回味这句话。
“太宰……因为我而痛苦?”
“他只是在如履薄冰的与你处。”芥川龙之介神色压抑,含悲怆,“我清晰的记得当初在找到太宰大人时,他正抱你的尸体嚎哭。”
那是泷泽生无法亲眼目睹的过,因为他死后便会立刻被召回穿越局,留下一具复制的数据。
那个残阳如血的傍晚,泷泽生遭到了不知名的袭击。
围剿他的人手法专业,犹如军队般训练有素,就像尝过了腥风血雨般狠戾。
那时泷泽生对枪声的恐惧已到了影响正常行动的地步,乍一下漫天的巨响包围,他的脑内只剩下一阵轰鸣和忙音。
等回过神来时,忙音之中有太宰治微弱的喊声,“放……泷泽,这种时候就不要抱得那么紧了……”
那声音喑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泷泽,不管怎样都没有破局的能,我……”
他紧紧拥。
在逼仄的角落里,在狼狈逃窜的短暂安全区里,他两人一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