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皇帝的杰作之一了。 谷纝 徭役,那是朝廷强迫平民百姓彩玉一些劳动。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现象,很多人也都觉得很正常。就算是现在的大明,也是有着一些徭役的。 比如说里甲役,里甲役即一里的事务,二为均徭,即供官府经常性的差役,三为杂泛,为临时派遣的一切差役。 就算是那些文臣,也没有觉得徭役没什么不应该。顶多也就是不能名目繁多、严苛残酷,这就是大家对于徭役的理解。 可是这个劳改的话,要不是英示皇帝的提议,很多的囚犯只是在牢狱里混吃等死、不见天日。但是现在呢,除了一些极轻罪行的犯人之外,大多是都要被送去劳改的。 修桥筑路不算什么,种田开地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修筑城墙等等,这也是劳改的常见形态。甚至一些危险性极强的开矿等等事情,都是一些重犯、死刑犯的工作场所。 不少文臣自然就是有意见了,觉得朝廷这么做是有些残暴的,只是他们的意见好像也确实没什么用。朝廷该劳改,还是要继续劳改,谁让大明百废待兴,也确确实实是缺少足够的劳力,尤其是危险性极强的工作,更缺人。 除了这些个劳改,很多人也都知道朝廷早年打釜山、攻东瀛,抓了不少人在矿上呢,死伤也是比较大的。 徐辉祖和常茂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心里有数,甚至可以说比起绝大多数的文臣都要更加的了解其中的门道。 这些事情他们暂时还是不好多说什么,这件事还是难得糊涂比较好,尤其是当着皇帝的面,自然也就不能多说什么。打了皇帝的脸,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朱允煐笑着摆了摆手,对常茂和徐辉祖说道,“如今武勋这边也是多少有些埋怨,咱也是知道的。咱大明武勋,还是以中山王府、开平王府为首,还是要二位帮着咱盯着些。” 常茂和徐辉祖自然也是连忙点头,徐辉祖现在本来就是军方大佬之一,更是徐达的嫡长子。他出面坐镇的话,徐系一脉的武勋要是敢和皇帝扭着来,那真的就是自绝于徐系了。 而常茂就不用说了,作为皇帝的大舅、常遇春的嫡长子,哪怕常茂现在在军方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务,看起来也确确实实没有太多的能耐。但是他出面的话,很多人都知道这是皇帝的意志,常系上下可不敢多说什么了。 更何况常系在军队也不是没有力量,蓝玉就是常系的代表,虽然他也有能力自立山头。 常系现在的情况特殊,也是因为宋国公冯胜,这意味被老朱认为‘诏列勋臣望重者八人,冯胜居于第三’的允文允武的大将,他的宋国公的爵位可是常茂的嫡次子继承的。 也别忘了冯胜的侄子冯诚,那也是皇帝的亲妹夫,这些人现在也都被英示皇帝牢牢绑在战车上。 厉害的武勋,一个个的要么是英示皇帝的至亲,要么就是受了朱允煐天大的恩惠。 比如说蓝玉和冯胜,他们以前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算得上是‘无后’。可是现在呢,爵位传承有序,他们现在也都是有着自己的香火了。要不是皇帝的恩赐,哪有这样的待遇。 朱允煐心情不错,武勋这边的情况,还真的是不需要太过担心。毕竟武勋的几个大佬,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他们都是会和皇帝同进退的。 也别忘了朱允煐也不是一个劲的打压武勋,虽然摊丁入亩确实是会限制武勋们去土地兼并,但是这些人的一些基础的利益,朱允煐还是会保护的,自然也就不需要担心这些人强力反弹了。 常茂和徐辉祖得到了皇帝的提醒,他们自然也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这也是朱允煐将他们叫到武英殿的原因。 有些事情都已经明说了,朱允煐也很相信徐辉祖和常茂的能力和忠心,自然也就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了。 至于宗室的情况,估计确实是有宗室有些牢骚。但是不管是老朱出面还是小朱出面,任何反对的声音实际上都是可以被镇压下来的,宗室实际上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而且朱允煐既然可以照顾士人的利益,对武勋也会比较厚待。那也就没有理由对宗室苛刻了,顶多也就是照葫芦画瓢,对宗室土地兼并做一些限制,按照品级规定免税的田亩数量就是。 朱允煐在武英殿办着国朝大事,在进一步的去确定大明王朝的一些国策,他在努力的治理着江山。 小小朱大呼小叫,跟着他的表哥表弟在宁国公主府为非作歹,玩的那叫一个畅快、那叫一个开心。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小小朱当然会非常开心了。 “父皇,太子这般闹,英儿怕是要说了。”朱珠坐在老朱身边,亲昵说道,“咱记得英儿小时乖巧听话,怎么太子就这般爱闹。” 老朱乐呵呵的,说道,“太子这般好,咱跟着照看也能动动筋骨。英儿小时就是太规矩、太聪慧,咱不喜欢。” 朱珠懒得多说什么,只剩下只翻白眼。真的要是不喜欢,那恨不得每天都要看到、每天都要抱一抱,要不然就吃不好饭、睡不踏实。 真要是不喜欢,小朱就算不乐意坐在老朱背上,老朱也一个劲的要求驮着小朱在床榻上爬来爬去? “皇爷爷,估计太子是随了臣妾。”徐妙清也凑趣,说道,“臣妾小时候颇为顽劣,也喜欢爬高下低的。” 老朱就不乐意了,只是不好发脾气,“皇帝小时候看似规矩、乖巧,只是也顽劣。咱记得他以前要爬大殿,也曾站在案几上往下蹦。咱养的鱼,就给他祸祸完了。” 朱珠也是直点头,这是咱老朱家的子嗣,没有常家什么事。至于徐家,也不要多想,就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