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排场的,或者是单纯的喜欢奢靡的。 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不只是这些勋贵这般,很多的富商也是讲究排场,喜欢一掷千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意味着有些个看似有着非常显赫身份的侯爵,实际上也会感觉到手头上有些拘谨,再多的家产要是去攀比什么的,那也就会觉得不够多。 “咱们本是陛下母族,朝野上下谁不说咱们得了陛下倚重。”常茂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些年陛下多有提携,只是现如今再看看,还是有人辜负圣恩,尽是做些有伤颜面之事。天子母族都靠不住,难道要指望着徐家、傅家?!” 提到这个,常家三兄弟就来气,现在也是真的有那么点没有办法了。 当今天子的出身不用说了,常系一脉的天然亲近着,天子也确实给了常系一脉很多的机会。 可是常家三兄弟稍微的有点靠不住,他们的天分能力有限,自然也就不要指望他们有太大的成就。蓝玉确实厉害,但是问题就是蓝玉年纪也不小了,常系一脉或许也很难再有人能挑大梁了。 再者就是这么些年下来,常系一脉的没能给陛下长脸,让陛下失望、丢脸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现在这一次就是这样,和陛下心腹之后串联走私,还是火器这样的东西,这简直是让常系一脉颜面扫地。 不只是串联走私,说起来蓝玉也冤枉啊。他在西北练兵,结果他手底下的将校居然敢勾连地方官、边军放任走私,这要是遇到了严苛的皇帝,蓝玉也少不了受些罪。 徐家现在可谓是声势正隆,除了先中山王徐达的功绩之外,也是徐辉祖可以挑起大梁。傅家就不用说了,谁能想到当初在开国功臣当中不算拔尖的傅友德这般老而弥壮,居然一步步的取得了不逊色于徐达、常遇春、冯胜等人的功绩。 别人要么是守成、要么是慢慢壮大,唯独也就是常系一脉在有着天然的优势的情况下反而慢慢的萎靡,慢慢的居然有着那么点成为了武勋集团当中的势力较弱的! 这些上哪说理去,马上要是徐辉祖上奏折弹劾,陛下颜面有损的同时,常系一脉就是要贻笑大方了。 朱允煐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是再次在下朝后办了一些公务。然后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去乾清宫了,跟着用膳就好。 看到朱允煐,老朱的大女儿临安公主立刻起身,“臣妾临安大长公主朱镜静,拜见陛下。” “大姑,这就有些过了。”朱允煐看着小妹妹,没好气说道,“你就在跟前看着?快些给大姑扶起来,要不然咱肯定要落得陛下埋怨。” 宁国公主和安庆公主有些好笑,但是不好说什么。至于朱允煐的亲妹妹,那就只能落得埋怨。 “大姑,都是一家人,也无须多礼。”朱允煐叹了口气,说道,“李善长是李善长,大姑是大姑,这些皇爷爷和咱都是心里有数。虽说国公的爵位没了,但是咱的三个表兄弟以及姑父,一个官身还是有的。” 朱镜静自然也明白这些,她是洪武皇帝的大女儿不假,也算是有些恩宠。只是本身不如两个嫡出的妹妹,再加上嫁给了李善长之子,这些年也是被发配在天津。 别看驸马李祺在天津也算是有着官身,可是到底不如其他的驸马。至于说李善长的爵位,那是更加不要多想了。这些年谨小慎微的,就是怕陛下什么时候想起来秋后算账。 朱橚这时候也说道,“要咱说,也就是大姐想多了。大姐就是这般,总是这般谨慎!” 朱允煐就开玩笑说道,“那也是好事,大姑为人处世让人安心,当为公主之表率。要是大姑行事如五叔那般,那咱也头疼了。五叔,咱现在都想不明白,五叔当初就藩开封,怎么就敢私下见统兵大将、更敢无诏就随意擅离封地?” 老朱气的瞪着朱橚,这就是个不省心的儿子,虽然没有老二、老三乖戾残暴,可是做出来的荒唐事也不少。要不是老大护着,老五早就给废了王爵、发回凤阳老家了。 朱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陛下也莫要再说了,都是年轻时荒唐。那时也就是仗着父皇宠爱、皇兄护着,行事有些狂悖。现如今再想想,也是后怕。” 听到朱橚这么说,老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不省心的儿子也算是稍微长大了一些,省心了不少。这也是好事,免得给英儿惹麻烦。 小小朱是擅长搞气氛的,就靠在老朱身上说道,“爹,大姑自天津带来的糖礅就好吃。” 朱允煐愣了一下,问道,“糖礅,那是何物?” 朱镜静就赶紧解释着说道,“也就是糖葫芦,天津的那些糖葫芦有些口味不同。” 老朱就有些感慨的说道,“在咱老家,那玩意儿叫糖球。咱小时哪敢想着吃糖球,现如今这糖球还有些意思,各地叫法不同,口味也是有些个大同小异。” 朱允煐连忙说道,“那还是大姑有心了,本来让大姑和大姑父回来就是有些忙乱,这还记得给皇爷爷和垠儿带些有意思的物件。这也是好事,这虽说不能出去,也能看遍大明江山风情、尝遍各地有趣小吃。” “大姑过些时日又要送果子来了。”小小朱要流口水了,说道,“咱到时候也吃芒果,爹就喜欢那些!” 朱允煐笑了笑没有说话,这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大妹妹了。说起来在这个年代,也就只能寄个书信了,几年见不到面,这也是常见的事情。 没办法啊,这不只是生产力有限的原因,不只是交通不便,也是因为长大了,也都有着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家庭,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说说笑笑,虽然朱镜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