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果你们两个能死翘翘的话,那就能给我蛊婴。要是有了那个蛊婴,我就能研究出我们蛊门最厉害的一种蛊虫,血尸。这样既能替我姐姐报仇又能发扬我们蛊门的优良传统,何乐而不为?” 听她说道蛊婴的时候,单刀凤明显浑身颤抖了一下! 听黄艳艳讲的句句在理,他甚至都有一种点头赞同的想法了。 可是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啊,天下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啊。我看你是想报仇为假,得到蛊婴才是真的。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单刀凤手中的单刀横在了黄艳艳的脖子上,威胁着她说道。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她连连回答。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单刀凤问道。 “额,我想想……好像没有了。”她仰头思考了一下,最后很严肃的乖乖回答。 “恩,刑官,这个人交给你们处置了。无论是是打是罚,今天晚上之前必须将她给我杀死,明白了吗?” 她收起单刀,不愿意继续和这个女人废话。 既然她没有了利用价值,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属下明白,多谢长官的成全!”刑官双手环抱横在胸前,然后答谢道。 “恩。”单刀凤说完便准备走出去。 “别走别走,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告诉你们。”她看着单刀凤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眼神里满是焦急的神色。 “恩?”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眼睛瞪大看着她:“要是敢骗我,小心我让你受尽酷刑。” “我真的有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要和你们分享。”她急促的喊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尹珲,那模样俨然是一副即将被强*奸的少女面孔。 她是在向尹珲求援。 不过被这家伙给折磨的差点被人杀掉的他是不准备可怜这个看起来温柔实际上阴狠毒辣的女人了。 “什么情报,快点汇报。”单刀凤问道。 “这件事很神秘,我希望能单独和你们聊聊。”她神秘的笑了笑。 “好。”单刀凤点头,斜眼看了一眼刑官。 刑官心领神悟的点点头,然后带着一干手下走了出去,最后牢牢的关上了牢房的门。 她慢慢的将身子凑到尹珲身边,然后撒娇说道:“小哥,麻烦你帮我把绳子解开。” “切,我差点没把我害死在那个深坑地下,我不杀了你就不错了。”他声音淡漠的回答说。 “得了吧小子,谁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要不是我恐怕你这辈子也别想吃上这块嫩豆腐,姐姐我这是在帮你呢。你小子不会没看出来吧。” 一句话说的他哑口无言。 她说的是事情,如果不是黄艳艳的话,恐怕自己就算是求爷爷告奶奶也不可能会得到单刀凤的身体的。 可是……可是我本来也没想得到啊! “你再敢说一次这件事,我就杀死你。”单刀凤手中的单刀已经刺入了黄艳艳的脖子,一行鲜血从她的脖子上流出来。 只是割破了一层皮而已,来给她一点教训。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黄艳艳立马警觉的抬起手,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单刀凤,但是知道这种钻入象牙塔的人出手往往是不考虑后果的。 “还有什么情报要说的,现在赶紧说。” 单刀架在脖子上,就算她不想说也没办法了。为了保住一条小命,她也只能是一五一十的交代着:“我姐姐曾经给了我一份遗嘱,说如果她遇害了,就按照遗嘱上面的说明办事。” 看单刀凤果真仔细认真的听着,她才继续的说着:“那张遗嘱上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俩给囚禁起来,然后生一个蛊婴。” “为什么?”她眼神犀利,单刀更犀利的问道。 “哦!”因为单刀刺入皮肤中更疼痛,她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脖子向后扬去,白嫩嫩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一个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脖子汩汩往下流了下来。 “不知道。”黄艳艳直接回答。 看她不相信的表情,黄艳艳生怕她会再次下手,只好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好?不过我姐姐给我留下的遗嘱还有好几份没有拆开,你们要是想得到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你敢耍我们,我就敢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单刀凤愤怒的收回单刀,插入腰上:“现在把遗嘱交出来。” “现在我没办法交给你们。”黄艳艳也不跟他们来虚的:“因为遗嘱不在我身上,而且我现在受伤很厉害,若是不及时止血,恐怕我就要死翘翘了。”她用手摸着脖颈,感觉着汩汩鲜血流出来,脸色有些愠色。 “刑官,给他止血。”单刀凤打开门,然后对站在外面的刑官说道。 “明白!”刑官点点头,然后指着中医开口道:“帮她去止血吧。” “是的长官。”那个中医很恭敬的敬礼道。 “这时候了都别他妈的假惺惺的了,快点给老娘止血。”黄艳艳感觉失血过多,脑袋有些晕眩了,摸到了一个木头椅子上坐了下去。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黄艳艳的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