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楚王羌跃和参判周礼为首,实力较之主战派要逊一筹。主要是南越国皇帝好战,一直想北上一统中原,建不世之伟业。】
明白了,想青史留名嘛,可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条件。动不动就打仗,边关百姓刨了你家祖坟啊!
唐诗感慨:【帝王的私心真可怕。以前我以为贪图享乐,好色淫.乱已经很糟糕了,但对比之下,好像后者霍霍的人还少一点。】
瓜瓜:【也不一定,历史上昏庸害得民不聊生灭国的也有。东越国的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老态龙钟的,现在就追求两件事,长生不老和攻下启州,往北推进,在死之前拿下启州。】
唐诗啧啧:【都努力几l十年了,一直失败,还不死心啊。要我说,国大人干脆带一堆道士去献给他算了,回头多给他炼点长生不老丹,让他早点嗝屁得了,省得三天两头想着打仗。】
国兴贤听了这话不禁眼睛一亮,别说,这法子兴许还真行,古往今来追求长生死于丹道的可不少。
“皇上,东越皇帝膝下有十几l子,都已成年,此外还有南楚王等势力,若他突然暴毙,未来得及立下诏书,又或是诸皇子不认这诏书,东越国内必大乱,届时再也无暇侵扰我大雍启州等地。”
天衡帝赞许地点头:“国大人此计甚妙,若越皇突然暴毙,再派人手在其国都散布流言,东越必乱,我大雍再派些人浑水摸鱼,扶持弱势的一方,南边边境可安十年。”
国兴贤笑道:“皇上言之有理,届时不是咱们想签协定,而是他们求着咱们签订了。皇上微臣这就去寻些能助长生的药物和如花女子,到东越献给越皇。”
就为一个目的,早
点搞死越皇。
唐诗听得瞠目结舌,她只想到了一步,皇帝跟国兴贤已经想到以后怎么悄悄在东越搅浑水了。
【瓜瓜,玩政治的人心真脏。】
瓜瓜:【好人当皇帝命不长。】
也是,要皇帝也跟她一个样,心慈手软,连只鸡都不敢杀,估计早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随后,天衡帝跟国兴贤商议了许久,全是出使东越的各项安排。
唐诗听了一会儿就想打哈欠,感觉还是看葛经义破案更有意思,尤其是汪宏华这个倒霉蛋。
她让瓜瓜给她现场直播。
汪宏华和裴梓明两人挺精明的,知道云水庵的事瞒不住,他们俩这事爆出来肯定是妥妥的丑闻,不说同期疏远他们,只怕皇上也会责罚他们。
所以一回京两人就四处托人找关系。
汪宏华换了身衣服,打扮得人模狗样地就往张家赶,想去求张士昭帮他说说情,毕竟别的官员也没一个像张士昭对他这么上心。
张士昭昨天回家气得一整天都没吃饭,心里恨死汪宏华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今天听说汪宏华还敢找上他家,他气得鼻子都歪了:“不见,打出去,以后这姓汪的过来,不用通报,直接打出去,咱们张家不接待这等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只庆幸还没来得及跟汪宏华定下婚约。
管家按照他的交代,直接把汪宏华赶了出去。
汪宏华不敢置信前阵子还对他和蔼可亲,愿意将女儿嫁给他的座师这么快就翻脸了。他还想磨一磨,可管家已经让人拿棍子了。
汪宏华只得悻悻而去。
张士昭这里走不通,他只得去寻求其他官员的帮助。
可惜以往看在他是“准进士”的份上,朝中不少官员都会给他个面子,但今日这些官员却像是约好了似的,没一个肯见他的,不是推说不在就是说家中有客,今日没空。
连续跑了四家,汪宏华意识到,自己沉迷尼姑庵数日这事只怕是已经宣扬了出去,所以这些人才不肯见他。
他又气又怒,可又没辙,只能回会馆。
更糟糕的是,到了会馆便看到他的东西被人丢了出来,扔在大门口。
汪宏华气不过要跟对方理论。
哪知会馆的管事根本不理他,只对候在一旁的衙役说:“这便是那汪宏华,他已跟咱们会馆没任何关系,就不妨碍差爷办事了。”
几l个衙役上前就给汪宏华戴上了枷锁。
汪宏华急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可是举人有功名在身的,这期会试金榜题名,你们没权拿我。”
“这是上面的命令,汪宏华,皇上已下旨革除了你的功名。”衙役冷冰冰地说出一个让汪宏华绝望的消息。
汪宏华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颓丧地跟着衙役走了。
到了刑部门口,他跟难兄难弟裴梓明碰上了。
衙役将他们带进堂中,当葛经义
宣布了皇帝的旨意,并宣布两人与尼姑私通,触犯了大雍律,依法杖责五十大板,戴枷示众三十日后,两人都万分后悔,不该贪图一时的享乐。
“葛大人,小人是被人陷害的,是那韩庭生刻意害我等,云水庵也是他带我二人去的。他还跟我们一道在云水庵中玩了两日,直到第三日他说家中祖母生日在即方才离开,大人,你不能只拿我们,放过韩庭生。”汪宏华气不甘,将韩庭生供了出来。
葛经义瞥了他一眼:“衙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