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了他,应该不会有事。
只是,芮蕤迷迷糊糊间,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忘了。
她敲了敲脑袋,一阵头疼,大概是被风吹的。
雾蒙蒙的清晨,清脆鸟鸣在山间回响,微风徐徐,水波荡漾。
蔺泊洲就是被荡醒的。
虽然昨晚在船上摇摇晃晃很不适应,但因为白天搬木头太累,这一夜倒也睡得极沉,只是生物钟还是早早叫醒了他。
于是他掀开被子,起身,一抬头——四目环水,一眼望不到岸。
“……”
营地里,芮蕤同样早早醒了,出来晨练,摄像小哥打着哈欠,在后头懒洋洋跟着。
二人无意间朝湖边一瞥,都停住了动作。
“蔺,蔺泊洲人呢?船呢!”
芮蕤也是眉心一蹙,迟疑着,按住耳麦低声说:“郑导,蔺先生他好像……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