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许长久更是心疼。
“我一定要把那帮兔贼都抓起来,判刑!”
“无期徒刑!叫它们再啃我的菜!”
不过好在昨天她们出来得及时,野兔还没啃多少,菜地的伤亡也并不很重。
几人分工合作。
蔺泊洲,沈沂清和钟钰钦去加固篱笆,剩下的人则去整理被踩得歪七扭八的菜苗。
刚好,他们也要趁这个机会除一除菜地里的野草。
五人分散开来。
芮蕤干了一会儿,擦了把汗,扭过头,看到谈灼正在认真地除草。
汗水在他光洁的额头滴落,在草叶上溅出了晶莹碎花。
她仿佛愣了愣神,接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这么直勾勾地看了起来。
谈灼很快就感受到了头顶那道炽热的目光,简直比阳光还要刺目,厌恶地皱起了眉。
呵,她还真是毫无顾忌。
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花痴本性。
苏盈秀则低下头,掩住嘴角的笑。
节目组的其他人也不可思议:“不是吧,小芮都已经盯着谈灼看了好久了。”
“难道芮蕤真正还喜欢的,确实是谈灼?”
“先别急着下定论,这一幕,我总觉得有点熟悉。”
镜头里,芮蕤目光直直地看着谈灼,一边还欲言又止。
谈灼突然抬头,讥讽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芮蕤没有回避,诚恳道:“我想为昨晚的话而道歉。”
谈灼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讥讽的笑意更甚,他就知道她……
“我要向兔子道歉。”她语气真诚。
嗯?
“不该说你是小野兔的。”
?
“它们至少能分得出,哪些是菜,哪些是草。”
谈灼低头,看着自己手里一大把被拔出来的菜:“……”白净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现场的几人都默默低下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地思过。
而监控器前的工作人员则没有遮掩地直接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不愧是她!”
“就差直说:辱野兔了哈哈哈!”
随后,被委婉地赶出了拔草队伍的谈灼又来到了湖边打水。
尽管愤懑不平,但望着一望无际的湖面,他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闭上眼,静静感受微风拂面,心底好像抓住了一丝感觉。
芮蕤路过。
随意一瞥,就见他朝湖面微微倾斜。
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他:“谈先生,你……自闭了?”
“……”谈灼愤而转身,怒视她。
“啊,又想开了。”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谈灼突然疲惫闭了闭眼:“我只是在为我的新戏找感觉。”
“哦。”芮蕤明白了:“你要演一个想投湖的自闭症患者。”
微妙地点点头:“挺像的。”
“……”
“不过,虽然我观你命里不缺水,但我劝你还是站远点,因为意外在所难免。”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许长久的一声尖叫:“兔子跑了!”
芮蕤一回头,看到一个灰棕色的小影子正朝湖边狂奔而来,身后的许长久还紧追不舍。
那只能平白撞树的蠢兔子被身后的人类追得慌不择路,并没有意识到前面是湖泊,直接冲了过去。
而没有站稳的谈灼也被它小而猛的力道冲得朝后仰去,一人一兔竟然同时向水中落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郑重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小芮!快快快抓住他!”
他知道,芮蕤的身手和速度都是值得信任的。
“好的!交给我!”芮蕤眉头紧锁,说话没耽误飞也似地伸手一捞,轻易将其扯了回来——
“郑导,很顺利,我抓到了。”
果然,郑重往后一仰,闭眼吐出口气。
“很顺利地抓到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