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吃了八斤狗屎一样。

顾陌又说：“如果你没法对自己下手，我可以送你一程。”

沈冬儿立刻后退，“不要！你不能杀我！”

见顾陌真的要动手，她跑的飞快，什么死得其所都忘记了。

顾陌扯了扯嘴角，这世上总是少不了那些鼓动别人去做英雄去死的人，轮到自己了，却觉得自己的命值钱的很，不能轻易没了。

但顾陌没想到，她这番话对沈冬儿触动还挺大的。

直接后果就是，沈冬儿竟然真的趁鬼王不注意，戳了鬼王几刀子。

鬼王压根儿没想过沈冬儿会戳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轻易被人戳死，所以就戳了个正着。

死了。

他已经是个普通人了，死了就真的死了，而且因为他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这次死，也连着灵魂一起死，再也没有以后也没有永生了。

而鬼王一死，沈冬儿就发现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终于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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