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启德机场,当即将登机的楚恒将韩宇交给韩云雯的时候,小家伙好似知道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老爹似的,小嘴一瘪,泪珠子噼里啪啦的从眼眶里落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宝宝不哭,不哭。”
即将与情郎分别的韩云雯本就难过,此时见孩子哭的这么伤心,立马就绷不住了,红着眼眶给儿子擦拭着眼泪,不觉间自己也已泪流满面。
“唉!”
已经转身要走的楚恒看的揪心不已,连忙拖着酸软了两腿儿快步回来,抱着情人跟孩子安慰了一番,直到机场的广播开始催促,他才不得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就抽空回来看你们。”
要进安检口之前,他回过身用力挥挥手,郑重许下诺言,才转身消失在娘俩视线中。
“呼。”
见此,韩云雯长长松了口气,连忙脱下韩宇裤子,满脸愧疚的瞅着他稚嫩的屁股肉上自己刚刚掐出的红印,用力给他揉了揉:“对不起,宝宝,千万别怪妈妈,我这么做不也是想咱娘俩早点见到爸爸嘛。”
“呜呜呜~”
韩宇哭的更伤心了,张开小胳膊伸向外婆,想要赶紧逃离这个狠心妇人的魔爪。
“不是,有你这么当妈的吗?”韩母气的都想抽她几下,赶紧上前接过外孙。
“嘿嘿。”
韩云雯悻悻的笑了笑。
一旁的贺一星、晴姐等一票佣人跟保镖也看的满头黑线。
一向精明强干的韩小姐怎么每次遇到楚先生后就会变得这么蠢?
恋爱脑都这样吗?
……
另一边。
还不知道自己中计的楚恒带着满心的自责跟岑豪通过贵宾通道登上了飞机,又在空姐的引领下坐进了头等舱。
面对给他换过鞋后,偷偷在他脚掌上捏了几下的金发大波浪空姐,他表情冷淡的收回脚,道:“我需要休息,请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且不说正沉浸在与情人跟孩子分别的伤感中无法自拔的他根本就没这个心思,就算是没这档子事,这几天险些被韩云雯累断了腰的他面对这种艳遇也是有些无力的。
“好的,先生。”空姐顿时大失所望,站起身贪婪的盯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英俊脸堂用力看了几眼,才依依不舍的给他拉上帘子,扭身去为其他客人服务。
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冲天而起,向着大洋彼岸的巴黎而去。
已经调整了情绪的楚恒透过舷窗望着身下越来越小的弹丸之地,心思渐渐地飘到了远在巴黎的本沙明那里。
他希冀着这次行程能顺利些,不然的话,他就要不得已的亲自下场当一次梁上君子了,而这却不是他想看到的,这也属于是他所有计划中的下下之策。
毕竟,若是东西来源不明,以后想要见光的话,可就难了,所以最好还是能从正规渠道把本沙明手里的那些东西给搞到手。
胡思乱想一阵,很快一阵困意袭来。
昨天几乎陪着韩云雯喝了一宿咖啡的楚恒张开嘴用力打了个哈欠,抬手擦擦眼泪后,赶紧拿出眼罩戴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楚恒这个航班是直达巴黎的,不过这年头的飞机速度大多不快,哪怕是直达,也要将近十六个小时的航程。
期间他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倒是没怎么感受到旅途的寂寞,不知不觉的就抵达了巴黎。
凌晨一点多,飞机落地。
楚恒已经让人提前在巴黎瑰丽酒店定了房间,并预约了接机服务,他与岑豪带着大包小裹从出口出来后,便被酒店的接机人员恭恭敬敬的请上车,向着巴黎市区驶去。
巴黎作为当下的世界级一线城市,远不是正在发展中的港岛可比的,虽然此时已经是午夜,但路上依旧车水马龙,璀璨的灯火仿佛繁星洒落人世间,让人目眩。
瑰丽酒店位于巴黎市区,历史非常悠久,可以追溯到1758年,由法国国王路易十五下令建造,最初作为侯爵的宅邸,在1909年被改建成酒店,取名为克利翁大饭店。
它的位置非常好,就在市中心协和广场附近,周边有不少景点,距离机场也才十多公里,楚恒他们在车上坐了小半个钟头,就到了地方,随即迅速办理手续,入住房间。
楚恒要的是贵宾套房,有两间卧室,一间会客厅以及一间书房,装饰跟陈设都非常考究,综合了古典的奢华与现代的舒适风,定制的家具、漂亮的古董和精心挑选的艺术品等等。
“艹!”
楚恒到底是搞酒店出身的,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先观察了下房间内部,当他看到会客厅里的方几上摆着的一只清中期的官窑青花梅瓶时,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随即他又看了看其他地方,很快就发现了一套清早期的民谣粉彩茶具,以及一只顺治时期的官窑珐琅彩蒜头瓶。
“这些玩意儿在法国都烂大街了吗?”楚恒拿着蒜头瓶反复端详了一阵后,又观察了一下房间内很多中式元素的布置,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流失海外的古董虽然不少,但还远远达不到烂大街的程度,再看屋内的那些明显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