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号。
整整在花旗闹腾了两个月之久的百万悬赏终于在这一天要揭晓答案了。
在这两个月中,在那一连串的跌宕起伏的新闻轰炸下,几乎全花旗人都或多或少的对这件事有了一些了解。
是以,这个领奖仪式也必不可免的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
才九点多钟,希尔顿酒店的宴会厅里就迎来了上百位来自花旗国内,以及周边几个国家的大小报社、电视台等公司的记者,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找到了那瓶酒。”
“听说是黑手党的人。”
“他们能看得上这点钱?”
“谁知道呢。”
“我还听说有可能是FBI的人。”
窃窃私语中,时间转眼来到十点,之前关闭的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依旧穿的邋里邋遢的老山姆在几个里维斯律所的工作人员以及安保人员的簇拥下走入宴会厅。
“托马斯先生!”
一名记者见机立即冲了上去,一边咔咔拍着照片,一边问道:“有人说您这一次只是在作秀,真的红酒已经被您秘密收了起来,拿出来的是假酒,这是真的吗?”
上来就被问了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的老山姆面带微笑,心中毫无波澜。
傻瓜!
那本来就是假酒,我换它做什么?
其他记者这时也冲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提着各种问题。
“托马斯先生,据我所知,您在过去的二十年中,长期与汉考特酒吧的妓女珍妮弗保持着肉体交易,对此,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对于您之前说的那场群体婚礼,您是怎么打算的?”
“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稍后会给大家留出采访时间的。”两名律师一左一右的护着老山姆,几名保安负责开路,不一会儿他们才登上宴会厅的主席台。
之后就没什么可赘述的了,先是律所的人致辞,然后老山姆声泪俱下的感谢了一番这段时间里帮助过他的人。
叨逼叨半个钟头,就在记者们有些腻歪的时候,那位领奖人才在千呼万唤下出现。
那人身高一米八十多,戴着一个许多银行劫匪都喜欢的一款只漏眼睛的黑色头套,甚至连手上都带着手套,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只能从稍微露出一些的皮肤上看出是个白人,体型也挺匀称,就是略微有点小肚腩。
这孙子就是楚恒,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领奖了,于是只能自己亲自下场。
他在几个保安的保护下进场,怀中紧紧抱着一只包装严密的酒盒,好像抱着几百万一样,哦……确实值几百万。
在一片闪光灯中,楚恒步伐飞快的走上主席台,随即老山姆演技再次爆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几乎用抢的方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盒,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从中拎出一只红酒。
瓶身整体是墨黑色的玻璃,造型古朴,且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是它!就是它!” 仅仅扫了一眼,他就满脸兴奋的抱着酒瓶狠狠亲了一口,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泪花。
“谢谢,谢谢,太感谢您嘞。”随即他又冲楚恒鞠了一躬。
楚恒也不说话,摆摆手,搓搓手指,示意他少逼逼,赶紧拿钱。
“好的,好的。”老山姆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金主爸爸,不过他也想早点结束,便连忙去跟一旁的律所的人沟通了下,很快就将一张两百一十万的支票拿给了楚恒。
其实真正数额要比这个多的,之前老山姆接受了不少人的捐款,加上原本的一百万,赏金最后足足有二百八十万之多。
楚恒之所以才拿到两百一十万,是因为提前交了税。
他接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看着上头的数额,肉疼的咧了咧嘴,从而又想到了回头卖酒时要交的税,一时间心肝都在疼。
玛德!
要便宜花旗佬了!
“托马斯先生,还有这位……神秘的先生,可以一起拍个照吗?”
这时,一些记者蜂拥上来,将楚恒跟托马斯堵在主席台上,各种长枪短炮对准他们,还有人想问楚恒一些问题。
不过都被他无视了,就像来时那般,一声不吭的将支票揣进怀中,一溜烟跑出酒店,又找地儿卸了身上的伪装,就第一时间找地方将支票换了出来,落袋为安。
最后他又算了算账,发现自己弄这么大阵仗竟然没花多少钱!
蒂娜商贸那帮人的工资跟奖金另算,只算雇佣老山姆、媒体,以及杂七杂八的那些挑费,他拢共支出三百四十多万,各界捐款又给他找补回来一百一十万,也就是说截至目前为止,这场席卷全美的盛大的宣传活动才只花了两百多万而已。
简直便宜到家了!
关键这宣传效果也是杠杠的,现在你随便在花旗任何地方问一问,十个人里最少都要有六个人知道夜光杯这个酒的。
“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楚恒沾沾自喜的摸了摸因为奥黛丽要去参加活动,离开几天,最近有些缓和了腰杆儿,扭头就打车回了千禧酒店,准备找奥黛丽庆贺一下。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