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不回答,而是突指了指手机,“顾舒亦,何燃马上过了,你有什么跟何爷爷和顾爷爷说吧。”
即便到了这时候,白忧的声音也没任何慌乱,他将一切算得明白,根本不害怕。
听见“何燃”这两个字时,顾舒亦的脸猝变得难堪起,他身上有伤,刚进时呼吸在颤,却强行压了下,是为了不在白忧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轻轻笑了笑,将门反锁,目光晦暗不明。
白忧心中有不好的猜测,但想着何燃马上带人过,以他对顾舒亦的了解,加上时隔着手机听见的棍棒,对方不能、也做不到真正将他怎么样。
思及于此,白忧故意上下打量,目光在顾舒亦的伤上转了个圈,勾了勾唇:“顾舒亦,你知道你现在像个死缠烂打的舔狗吗?”
白忧的话不留丝毫情面,带着深深的恶意,不论是作为男朋友,还是曾经的追求者,他的话不是正常人能说出的。
谁看不说声渣?
但顾舒亦却丝毫不在乎,自从锁了门后,他的神情有说不出的感觉,和以往的柔和与故意娇弱不同,此时的他,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
眉眼轻佻:“忧忧,你想让我干死你么?”
巨大的恐慌朝白忧袭,他虽知道顾舒亦现在绝对受了很重的伤,是个纸老虎,但白忧还是不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心里安慰着自己:顾舒亦不是铁人,现在不能对他做什么。
可那双有力的手将他有动作压住时,白忧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错误。
对方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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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亦轻垂眼帘,那双白忧曾经最喜爱的通透的眸是满片黑,将白忧的双手抓住,按在对方上。
少年现在终于意识到刚才的狂妄是多么错误,那双冷淡漂亮的眼全是惊恐,因为过于害怕,唇瓣甚至泛着白。
他是这样,瞧见形式不对会很快将原本的骨气抛之脑后,乖巧地认错:“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你的。”
顾舒亦轻轻笑了笑,没回答,而是单手按住对方的手腕,另手斯条慢理地扯下领带,后绑着白忧的双手。
白忧这几天一直被圈养着,吃穿用是最好的,原本漂亮的手更是泛起了粉,感受到顾舒亦不同于以往的动作,终于怕了。
白忧不常哭,唯有的几次也是顾舒亦造成的,等后面发现对方根本不会对他做些什么,白忧也忍着不流泪。
总觉得那样有些羞耻。
可是现在,他如同提前感受到危险的动物,用尽一切力气想让自己逃离危险,他始啜泣着,漂亮的眸子噙满了泪,看着很可怜。
往常他总是按这手段逃脱,以想着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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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好,人娇气怕疼,每这个时候,顾舒亦便强忍着,自己洗冷水澡。
可他今天突不想忍了,他怕白忧这个骗子到时候真的跑了。
他要在对方身上狠狠地,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在对方最深处最敏锐的地方。
顾舒亦轻轻吻着白忧的泪水,对方的手已经被他绑起,他将白忧抱到了床上。
尽管白忧吓得浑身在抖,顾舒亦还是一件件将属于对方身上的衣服尽数取了下。
第一件便是裤子,初第一次白忧家里时他看见这双细长的腿,雪白的臀肉,以及能深地,让人看不见的幽深处。
这次他能完完整整且光明正大的将目光放在那处,轻轻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唇瓣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
白忧的身还在抖,抖得那双腿越发晃眼,顾舒亦抬起,看见少年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呼吸一直在颤,双目带着懵懂的无知,双颊泛红,唇也张。
他像是不懂为什么身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但是双目却几近失神。
可怜地望着顾舒亦,音调也是从未有过的哑,呼吸仿佛透着热气。
“……顾舒亦,我觉得身好奇怪,你放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顾舒亦此刻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身还带着伤,白忧在被抱过时也止不住地挣扎,生理反应是那么强烈,此刻他的身也不好受。
但他并不想给白忧不好的验。
双手止不住地摸着对方腿根处的软肉,看着少年失神的目光,顾舒亦坏心眼地将手往上了些,轻轻捏着,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
那块的触感太好,他的眼眶不禁有些泛红。
轻轻吻着对方的眼皮,吮吸着落下的泪水,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