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真没看!” 看着高启兰半点儿不虚的样子,秦慕就有点儿牙痒痒。她可是真坦诚!这么一厚摞子资料她都不看,那高家查这些的意义又在哪? 人家老祖宗打仗还讲究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呢!她啥也不了解了解,真要和那边相处起来,那不是两眼一抹黑,只剩下抓瞎了? 看秦慕要磨牙的节奏,高启兰不敢耽误,赶忙把手里的书扣到茶几上就抱着这一摞的资料看了起来。 饶是她一目十行的看,也看了小半个小时,这就足以说明高家对孟家调查的细致。看完有些腰酸,舒张的活动一下,高启兰才带着疑惑的开口, “这没看也没什么吧?我看过了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父母双全,家境殷实。少年得志,有才有颜。非要评价一句,也算得上是君子端方,还有个妹妹去年结婚。” 秦慕只是盯着高启兰笑,她也不多说。只是翻到最后,指了指那条说孟宴臣和许沁关系不一般的字。 高启兰看过,只是一瞬眉头轻蹙,无声的笑笑后,她随手把那摞纸往沙发上一丢。 “我说慕姐,我是高启兰。我们高家不养闲人,我也不是什么小白兔。既然从我哥哥他们那儿应下来这事儿了,不管他是真有还是假有,那都只能是过去时。这么个没成算的,在我跟前翻不起来花儿,您老人家就把那心放在肚子里吧!” “我昨天去你那儿喝酒,喝成那死出。说的斯文点儿,其实就是祭奠我那都算不上爱情的失败感情。说的实际点儿,也就是自我放纵一把。什么时候办什么事儿,再矫情就没意思了!” 高启兰的语气像极了闲话家常,但她身上的气场,却也是极其唬人的。也是那一刻却让秦慕觉着,这才是最真实的高启兰,这才是高家人该有的样子。 平时什么都不在乎,和旁人多话都懒得说几句,看起来万事都不过心,和谁都有几分距离。那大概都也是高启兰的保护色,这才是真正的内里。 看秦慕看呆了的样子,高启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问道, “慕姐,怎么看呆了?被我帅到了?” 秦慕呆呆的点了点头,像是才回过魂儿一样,楞楞的说了句,“兰姐霸气!我兰姐威武啊!以后跟我兰姐混,这不得三天饿九顿!” 听到秦慕最后一句话,高启兰气得要挠她痒痒。秦慕哪能让她得逞,说那话之前就做好了跑的准备,一时间俩人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高启兰屯的娃娃都成了二人大战的小钢炮,丢来丢去直到俩人累得躺在床上直喘气。 既然都已经选择了走相亲的路子,她就没想过寻找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有些事情,到了过去的时候就该过去。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谁还没点儿故事? 不管孟宴臣和许沁有没有不可说的二三事,她都会做出体面又合格的选择。 秦慕原本的担忧,在此刻也化作了心安。如果说之前她们是朋友,也只是朋友。那此刻发觉她和自己是一类人,秦慕的笑也就多了几分实在。 高启兰和秦慕本科都是临江医科大学的学生,只是秦慕要比高启兰大两级。她和沈兰舟一级,她对高启兰最初的印象就是和沈兰舟不清不楚的那个小丫头。 这话说的不好听,但也算是窥见事实。在别人看来,沈兰舟也没和别人不清不楚,只是和她高启兰走的近了些。也就是说,不少“军师”的分析里,高启兰对沈兰舟而言是特殊的,可在秦慕看来,什么特殊不特殊,归到最后也就是个没名没分,没必要整那么多花花。 人家们天之骄子们都有宏大的人生理想和人格抱负,她秦慕不一样,那个时候她就对自己有一个明确的定位认知,自己这辈子就适合当个米虫,乐乐呵呵过完这一辈子就成,没必要求那些自己求不得的。 她和高启兰的第一次照面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在临江的第一家夜问就开在临江医科大学旁边。不少学生也都喜欢在那儿喝酒,首先环境好,其次明面上有秦家罩着,暗地里有萧家看着,谁敢造次? 沈兰舟不告而别后,应该是高启兰第一次踏入酒吧,那天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这个师妹,因为瞧着她的言行就不像是来过的样子。 一来,她秦慕爱热闹,想看看他们医学院的大才子能看上的,瞧着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女孩儿到底哪里不一般。 二来,师出同门。路边遇到只一个小区的狗,她都得给把瓜子磕。这小姑娘娇娇弱弱瞧着就是个好的,她能让她在自己的地盘出事儿?那她秦姐就白混了。 可这高启兰也是个神人,酒一瓶又一瓶的喝下去,可她脸色都没个变化。瞧着和没事儿人一样,她秦姐混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阵仗啊!所以,这事儿也一直在她心里放着。 再后面,她们就是因为家里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