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舒,元瑜也是我的儿子,该给他的我不会少给。你做错了事,就受做错事的罚。”
“我一直以为你识大体、顾大局,但我错了。我林海不通后宅,你不晓前堂我也不怪你。”
“黛亚这事儿,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欺君之罪,林家丸族郁要被牵连。没有了林家,你以为你娘和你哥哥一家子能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贤妇旺三代,你已不适合做这林家的主母了。你喝下这药,便也是保留了自己最后的体面。”
说罢,林海便离升了云舒平日里宿着的主院。林海走到院子门口中,突然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一阵疯疯癫癫的笑声。
林海也在想,明明原来云舒那般喜欢黛玉,那般照料黛玉,但不知为何变成
了如今可憎的模样。
大抵是在他醉酒后有了元瑜吧!但时至今日,林海却开始怀疑,那一夜到底真的是他酒后乱情,还是也有了后宅的
污糟手段。
这事终究也过去了这么多年,若是没有无瑜,他也不会留李云舒一命。那药服下后,便状似疯癫、形同痴儿,也算是给她的惩罚了。
料理完这一切,林海满面疲惫的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他虽说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但还是在等着花枝的消息,毕竟这事儿不是个小事儿,一个料理不当,九族都得跟着下地府。
林海书桌上忽明忽灭的烛光和渐渐变短的蜡烛见证着他的焦灼,花枝是后半夜里才满身寒气的进了林家书房。
瞧着花枝胡子拉碴的笑,林海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花枝这一遭外出,不是
为了别的,是去给黛玉送药的。
当初黛玉科考时候的检验就是靠着这药以及林海的打点过去的,这事儿虽说不可思议,但终究还是成了。
后来为了黛玉的安会,明里暗里,当年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慢慢的被清理了。
当初派红安到黛玉身边,也是防着黛玉身份败露的时候。靠着易容面具和特制的药能够度过难笑。
林海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句,“事情郁要当了吧!我这心里乱的很啊!”
“林兄,我办事儿你放心。玉儿是我的徒儿,我定会料理好此事的。嫂夫人……”
林海长叹一声,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将那药给她了,没要她性命。”
“我好不容易才将黛玉送出了京城,若是因着她死了,黛正还得致仕。那可就自白筹谋这么久了。”
顿了顿,林海才又继续道,“退一万步说,不论她有怎样的算计,我也得顾着孩子。她不顾无谕,我不能不顾孩子。”
云舒敢和林海叫板,是因为把自诩生养了林家唯一的少爷。她想靠着无瑜拿捏林海,可她却忘记了林海先是林家的老爷,怎么可能被她胁迫呢?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前提是你挟持的真的是天子,而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掂量清自己的分量,最后只能是哗众取宠,也是贻笑大方。
林海不关心云舒是否是心甘情愿的服下那药,但只要她不想让无瑜日后步步艰难,那把就得难乖听话。她想用无输来成胁他,就得做好准备自己会放弃这个儿子。
云舒大概也不曾想到,把以为的尚方空剑,最后却是刺向了自己。她可以死,但是她不能拖累无瑜。也算是她自己糊涂了,做这林夫人做的久了,有了嫡子,倒是志了林海一念之间就可以要她们母子的命。
说来可笑,大抵无瑜是托生错了。托生在了她这个傀儡一般的母亲肚子里,而不是出身望族的原配太太肚子里。虽是这林家唯一的嫡子,却死死的被林黛玉那个丫头片子压得不得老爷半分青眼。
在她没有嫁入林家的时候,把第一次跟着母亲进林府的时候,就觉着这府里好大。黛玉比自己侄子大些岁数,但却要比自家小霸王温柔件贴。
她喜欢小孩子,所以对黛玉也很贴
心。那个时候,大概才是她最快活的日子吧!她没有被这花花世界迷惑了双眼,对黛玉也是实心实意的好。
后来,林老爷向她娘亲说了有意纳她
的时候,她是没有想过林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愿意娶一个她这样背着望门寡名声的女子做继室夫人。
林海也和她明说了,自贾敏去了以后,他便没有打算续弦。只是,黛亚终究年纪还小,得由女性长岸教导。
云舒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林海的意思。林家需要一个摆件,她做好这个摆件便能半生顺遵,连着哥嫂娘亲都也能
在林家的庇佑下算得上万事如意。
只是,到底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她和她娘亲了解了林海的喜好,也算对症下药,慢慢的工人关系也算和睦。
但这一切都在那一夜后回到了冰点,后来她被诊断出了有孕,是黛玉出面保下了这个孩子,她心里也是感激的。无输出生后,或许是为了孩子,林海对她的态度倒也算是温和。黛玉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