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影帝,你做饭这么好吃以后不当影帝了还能去开饭店。”好吃,都太好吃了,言谨吃了一口番茄炒鸡蛋,恩恩,这个最下饭了。
“咳,谨谨,你再尝尝这个。”被言谨这么一夸,脸上滚烫滚烫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疯狂的给言谨夹菜。
这人竟然会害羞?言谨看向岳安斓,嘴里的饭突然也不是那么香了。
“岳安斓,你把你的袖子撸起来给我看看胳膊呗。”
若真是自家狗男人,别说害羞了,绝对秒接成油话调情,难不成小世界穿多了,脑子穿坏了?
“???”岳安斓很疑惑,又因为是言谨的要求不愿意拒绝,立刻撸起袖子放在言谨面前。
干净的胳膊上别说牙印了,连颗痣都没有。
言谨的情绪瞬间失落,放下筷子站起来,“我吃饱了,困了,碗筷我明天刷。”
“可是你...”才吃了两筷子菜?
看着言谨的背影,岳安斓更想不明白了,自己是做错什么了吗?
而此时已经回到屋内的言谨,倚着门坐在了地上,抓狂的揪住头发,“我想他了,茫茫人海怎么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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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谨谨,你淡定,万一,我是说万一他还没来呢,是吧。”
“你什么意思?”
总觉得这两世系统跟个神棍似的神叨叨的,他不会知道什么吧?
系统迅速闭嘴,让你嘴欠儿,让你嘴欠儿。
“说话。”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施主,万事讲求缘法。”
“......”说你神叨叨,你还上瘾了?
“统儿,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什么都知道,你就等着粑粑我关爱你吧。”
“......”系统觉得自己离自闭不远了,领导压榨,宿主威胁,我不活了。
“不想了,狗东西,你再不来小心我移情别恋,碎觉,碎觉。”言谨也知道系统那儿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站起来把鞋子踢飞,爬到床上蒙住了被子。
门外,原本想关心言谨的岳安斓将手从门把手上松开,心情复杂的退回到楼下。
“喂,栓子,给我查一下言谨,我要知道他这一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对,一切。”
岳安斓挂断电话,心里更堵了,万一查到什么怎么办?自己会不会更没有机会了?
犹豫了一下,岳安斓拿起外套走了出去,知道言谨可能有喜欢的人了,他迫切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许久许久以后,顾·垃圾桶·铭·川的家门口出现了一个大怨种。
——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白纱洒进屋内,言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有点陌生的环境,迟疑了数秒,随即拍了拍脑门。
“还以为又换地儿了呢,白激动了。”
说着走进洗手间洗漱后便走出房间,楼下,干净整洁的客厅仿佛不曾有人停留过一般,“岳安斓?大早上的,人呢?”
“......”系统都无语了,大早上的?12点半了还早呢。
言谨又走进厨房,只见上面贴着一张便签:
我今天有通告,不等你起床了,早餐在保温柜里,别饿肚子了。
“早餐还挺丰富呀。”言谨打开柜子,一样样的取出来。
“是吧,还挺暖,要不你考虑考虑他,别要你家那个每次都比你岁数大的老男人了。”
面对系统的口嗨,言谨一个白眼翻过去,“你竟然敢说他的坏话,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这不还有我伟大的宿主在吗,您的地位可与皓月争辉,谁都没有你有话语权。”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说反正那人又不在,大佬哄好,万事不愁。
“你突然这么会说话,总觉得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言谨咬了一口包子,无情的嫌弃系统。
“......”言谨就是来克他的,鉴定完毕。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嗯?”言谨环顾一周,也没找到手机在哪。
“沙发缝里。”
“哦哦哦。”言谨快速跑过去,掏了好一阵才掏出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内容,轻蔑的笑了笑。
“言谨,你看看你干的蠢事,竟然敢打何总,你做事都不动脑子的吗?何总是谁?是能拯救你的人,你不好好感恩戴德,还敢打他?”
言谨刚接通电话,对面劈头盖脸的一顿,言谨嫌弃的掏掏耳朵,“哦,然后呢?”
昨天他打的何总就是一个开公司的暴发户,仗着有点小钱,背地里和自己这个经纪人没少做拉皮条的勾当,更是不知道用了多少肮脏的手段糟蹋了那些没权没势的小艺人,这次碰到自己,没阉了他就不错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哦。”
“你来公司,何总已经等在这儿了,只要你乖乖承认错误,他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就只能验伤了,你进了局子,公司也不能要你这种犯错误的人。”
“好。”
言谨挂断电话,还敢来,等着吧,于是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吃起早餐。
“谨谨,你打算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