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于是他仁慈的一挥手,放过了两人,找唐洲去了。
至于房间内的唐洲,早就坐到搓衣板上正打瞌睡呢,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或者累的,连言谨进来都没发现,脑袋一晃一晃的,直到言谨的手抚上他的脸,才惊的他睁开眼睛。
“谨,谨,谨谨谨谨,你吃完了,我这个就是写字不方便坐着写,然后写完了再跪回来...好吧,我错了。”
看着言谨那洞察一切的眼神,唐洲自知骗不过去了,只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说脏话了?”
言谨揪住唐洲的脸颊,一副威胁的模样。
“不敢了,不敢了。”可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唐洲嘴上说的好听,内心却正在吐槽言谨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哼,这次就放过你。”
“亲爱的,你真好。”
唐洲顺势站起来,又假装跪的太久了,捂着膝盖龇牙咧嘴的坐到床上,抱住言谨就用脑袋跟大狗狗似的蹭着言谨,装柔弱,扮可怜,不一会儿就引起言谨的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