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冷了我就食难下咽,我要是食难下咽我就容易生病,我要是生病你们...”
“我这就去。”
也没等言谨说完话,服务生快速跑出去,他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了,还以为照顾一个俘虏能轻松呢,这哪是俘虏,这就是个祖宗。
郝文静来的时候言谨已经炫了半个肘子,见到他热情挥舞着油手打招呼。
“来呀,我一个人吃不香,一起啊。”
“你还有闲心吃肘子?你...”
郝文静话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站起来翻翻找找一番。
“别找了,没有窃听器。”
“你怎么知道...行,算你厉害。”郝文静坐到对面,说着就要伸手拿言谨面前的肉,被言谨一巴掌拍掉。
“你的在那儿。”
“呦,咱俩不是情敌吗?还给我单独来一份儿,看在你突然有良心的份上,我一定...”郝文静打开面前的餐车,四菜一汤的素食?
“你特么就给我吃这个?”
“我就说你这么瘦什么原因呢?太挑食了,有的吃不错了。”
“......”
郝文静走到言谨面前,看着他这幅德行,怎么也不明白唐洲是看上他哪儿了,来来回回打量他许久,见他吃的这么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于是,下一秒,言谨面前的一盘卤肉消失不见了,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郝文静。
言谨的嘴都停下了,看看对面餐车前的人,又看看自己,“郝文静,你也会做这么粗俗的事情?我鄙视你。”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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