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幻儿寝殿内的画面戛然而止,原来是言谨给关上了,实在是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容易长针眼。
“你关了干嘛呀?我还没看够呢。”
言谨没有回二百五的话,趴下蒙住被子,不一会儿就出现了压抑的笑声,实在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太过奇葩了,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言谨谨,你小心笑抽过去。”
“哼哼哼哼,呼呼呼呼,嘿嘿嘿嘿,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言谨是真的憋不住了,从最开始的隐忍变成了猖狂的大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将睡得正香的小黄兔惊醒,言曦月搓搓睡眼惺忪的眼睛,疑惑的看向言谨
“哥,你笑什么呢?梦魇了?”
“去,睡觉去,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掺和。”
“哼,就以为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言曦月瞪了言谨一眼,跑到外面的软塌上趴下,慢慢又进入了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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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兔官入伙,为了讨好黑衣人特意将牌匾后面的诏书拿出来,甚至更卖力的监督起言鹏举的一举一动,朱幻儿为此十分满意,仿佛多了禁卫军统领以后便已经取得了成功的胜利,逐渐变得猖狂,连带着对言鹏举也不似以前上心。
至于言鹏举本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见朱幻儿如此反应当即下不来台,这才想念起原配的好,时不时的去往王后的寝殿,此举动被朱幻儿看在眼里,加之诏书的内容顷刻间坐实了一切。
兔族仅仅几十年的安静生活即将也即将被打破。
——
又是一年一度的月亮节,兔宫张灯结彩,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真好,每年都有这么精彩且难忘的节日真令人难以忘却。”
言谨站在距离城外数公里的高山上,眺望远方的兔城,在他的旁边站着汇合的北宫溯,宽大的斗篷盖在身上,显得格外的娇小。
“很快就能给老丈人和丈母娘报仇了,怎么还有点紧张呢?”
“......”言谨瞪了北宫溯一眼,装什么大尾巴狼狼,让他去屠神都不带紧张的,搁这儿装个毛线。
言谨挣脱开北宫溯的怀抱,对着后方几米远的风止等人挥挥手,“走,进城。”
...
狼族的士兵走进城中,见本来熙熙攘攘的街道不再热闹,空无一人,漂浮的落叶,以及滚动的篮子,每一个都预示着大事的来临。
而此时的皇宫,便是那主战场,侍卫围宫,言鹏举带着王后和言贺坐在书房里,门外围着重兵,朱幻儿和黑衣人,以及兔官都在其中。
“大王,出来聊聊吧,放心,臣妾不会伤害您的。”
“你,你这个贱人,孤王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这个蛇蝎妇人。”
“臣妾怎么能是蛇蝎妇人呢,臣妾可是很温柔的,您不出来看看吗?您的皇儿刚刚还踢了臣妾呢。”朱幻儿摸了摸明显的肚子,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单纯的摸一块儿肉。
“你个毒妇。”
“毒妇?哼,毒妇就毒妇呗,总比你这个人渣强,杀父,杀兄,杀嫂,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卖族求荣,这幸亏不是本宫的族人,否则本宫非得羞愤而亡不可。”
朱幻儿也失了耐心,对着身后的兔官勾勾手指头,“既然大王不想好好聊,那臣妾便失礼了,来呀,砸门。”
随着朱幻儿的命令,禁卫军拿着木头冲了过去,不过几下就把挡在门口的侍卫解决,开始疯狂撞击着木门。
“大王,怎么办?”
王后故作害怕的躲进言鹏举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眸子带着憎恶。
“不怕,去,把门开开。”言鹏举也有点心慌,可这木门他也知道抵挡不了多久,与其一直听着这个声音紧张不安,倒不如打开门好好谈谈,没准他还能活命。
外面继续撞击的士兵并不知道言鹏举命令打开门,正要发动最后一次进攻,蓄满力气,谁知下一秒,门打开。士兵们举着木头直接冲进来,木头撞进墙中,士兵被震得脑袋发麻。
朱幻儿见状,忙与黑衣人对视一眼,嫌弃的看向这些侍卫,踢开走了进去。
“大王终于舍得见臣妾了,臣妾很想念大王的,可惜大王总去王后姐姐那里,都疏远臣妾了。”朱幻儿矫揉造作的扭着腰,双眼含情的冲着言鹏举眨一眨。
“贱人,你少卖弄风骚,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真想大王何必带着这么多人逼宫。”
朱幻儿如今已经成为王后第一个讨厌的对象,满脸的憎恶,尤其在言谨那得知这个女人勾搭禁卫军统领,随后又不要脸的和言鹏举滚床单,就觉得恶心。
“王后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臣妾呢?大王,姐姐凶臣妾,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行了,你不要装了,王后已经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诉孤王了,你是个什么货色孤王早就知道了,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早点结果了你,要不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
言鹏举话音刚落,不止朱幻儿,连怀中的王后都嫌弃的直撇嘴,哪里是什么没有及时解决,不过是见朱幻儿真的太美了,甚至床上的那档子事也能得到满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