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朗逸陈很愤怒,非常愤怒,见言谨不在也没必要忍耐,直接将手上的书简砸在了地上,那上面写着的正是他父亲的认罪书,每一条都是明晃晃的污蔑,可就是这样直白的诬陷将他的父亲定了罪,这让他怎能不生气。
朗逸陈将所有的情绪尽数发泄出来,这才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胳膊中,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门外,言谨条件反射的想要去推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不去打扰,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朝外院走去。
...
次日天刚刚蒙蒙亮,城门外聚集了不少官吏和士兵,除了言谨和朗逸陈的队伍以外,还有冯不时的迎接使者的队伍。
“出发。”
随着冷玄朗一句话,整个车队慢悠悠的朝皇都前行,送行的官吏跪了一地,直到队伍消失才起身,彼此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