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哥俩怎么了?怎么可以动手呢?寻儿,你是不是惹哥哥生气了?”来人正是之前一直围绕着贵妃的那位宫装女人,也正是宋陌寻的母妃,宋王的妃子荣夫人。
“母妃,儿子与王兄聊到了先生谈论的政论,只是观点不一致,与王兄拌了下嘴。”
“真的?”
“当然,王兄,你说是不是啊?”
宋陌寻对着世子眨眨眼睛,后者即便在生气可面对了长辈没敢太失礼,只得点点头,对着荣夫人拱手作揖。
“刚刚是哲太心急,不怪陌弟。”
世子说完又转过身对着宋陌寻作揖,“兄给陌弟道歉了。”
“是弟刚刚太固执己见了,还请王兄不与弟弟一般见识才好。”
看着两人涛声依旧,荣夫人高兴的走上前拉住了世子的手,“世子是要去见你母妃吗?”
“是,母妃如今心情不好,哲准备去陪陪母妃。”
“确实该好好安抚安抚贵妃,那你便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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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哲告退。”
世子再次作揖后转身就走,视线再也没在宋陌寻的身上,装模作样的气的宋陌寻直翻个白眼。
“你王兄本来就不善言辞,你总欺负他做什么?”
“母妃,我才是您儿子啊,您怎么总帮他啊。”就因为他宋信哲在长辈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的,才会让他坐稳了恶人这个角色,想想都没天理。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是,是,是,母妃英明神武。”
“你呀,走,母妃刚做好了奶糕本想着唤你过来呢,哪知道你自己就来了。”
“儿子这也是刚忙完,如今赵国使臣那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实在是愁人。”
两人快步走回寝宫,宫人将奶糕端过来后便纷纷退了出去,只剩下来母子两人,回想着宋陌寻刚刚说过的话,荣夫人的神情凝重许多。
“那赵国小公子没了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怜那小公子,我在宫宴上还见过呢,生的唇红齿白,年龄也不过比你大几岁,真是可惜了,除了小公子,其他几位使臣有事吗?”
“其他人都没事,不过听说那位姓朗的有点疯怔了,可能是因为谨公子的死吧,毕竟自己喜欢的人没了,若有一天我也遇到,定是活不成的。”
“这样吗?都是痴情种子。”
荣夫人捏了捏眼角试图控制住眼中含着的泪花,好半天才止住,这才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旁边吃的正香的儿子,突然莫名的烦躁,伸过手端起了桌子上的盘子。
“行了,我有点困了,你拿回去吃吧,来人,给你们公子将小厨房里的奶糕都打包。”
“......”看着荣夫人这一手无情的动作,宋陌寻一口奶糕不上不下的哽在喉咙里,强灌了一大口水才咽下去。
“母妃,您真是儿子的亲母妃。”
“别絮叨了。”
荣夫人直接站起身揪起儿子推了出去,直到寝宫的大门被关上,被撵出来的宋陌寻摸摸鼻子举起手上的食盒,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宫殿。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温泉山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令一件大事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进行着,直到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天际。
原来就在今夜子时,驿馆再次遭到刺客入侵,大火漫天而起,然而就在救火队和巡城的官兵赶到的时候,刺客连同赵国公子的尸体又一次尽数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此事如同一把更加钝的刀子一般,再次割向宋王的肉,还没等想到解释的理由呢,赵国使臣已经闯入了宫中讨要说法,一时之间整个皇城犹如菜市场一般热闹。
至于此事的导火索,赵国公子言谨,此时却正安详的躺在一处别院中,这里正是乖乖所在的亦庄。
“爷爷,哥哥怎么还不醒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他医术这么好,肯定不会出事的。”
卫爷爷的话音刚落,床上的人哼唧了一声有了动静,高兴的乖乖连忙凑过去。
“谨哥?”
言谨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乖乖大大的脸,“乖乖?”
“是我,是我,谨哥你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什么了呢。”
“傻瓜,哥可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就是这个药的后劲儿太大了吧。”言谨挣扎了几下子,可浑身软弱无力实在没办法起来,只得跟一滩烂泥似的继续摊在床上。
“来乖,扶哥哥起来。”
“谨哥你别起了,你两天没吃东西,肯定没力气啊,锅里热着粥呢,我去端点儿。”还不等言谨说话乖乖快速跑了出去,留下言谨和站着的卫爷爷对视了一眼。
“这小子毛毛躁躁的。”
“爷爷,我想坐起来。”
“坐什么坐,躺着吧,今天小朗也不会来了,你一会儿垫垫肚子再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了。”
卫爷爷也不理会这个‘身残志坚’的人了,回到对面的床上躺下,在这样一间四四方方的房间里,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格外的对称。
“粥来了。”
乖乖很会照顾人,在言谨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