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哪儿去了。”
见热闹没得看了,钱也追不回来了,被骗的百姓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散开,最终只剩下宋芊婳与谷子。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谷子点点头,很认同宋芊婳的话,犹豫了一下指了指两侧。
“分开找找,客栈汇合。”
“好。”
两人迅速分开,寻找着两人的身影。
至于那两人,此时早就躲在一条安静的小巷子里,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刚刚那个骗人的男子,帽子一摘,胡子一揪,正是偷天鼠。
“我说两位大哥,至于这么谨慎吗?我就是去客栈...呃...”想到客栈里那帮各派掌门,偷天鼠果断闭上嘴巴,去客栈这么找死的行为,他很不理解自己是怎么说的出口的?难道他脑子坏了?
“此处眼睛太多,若是不小心一些被发现太危险了,自然要谨慎再谨慎。”
“是是,二位大哥厉害,二位大哥不愧是人中龙凤,想问题都比小弟我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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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贫了,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言谨蹬了偷天鼠一脚,偷天鼠一躲,对着言谨嘿嘿一乐,连忙讨好的从身上取出了几张纸。
“那人真的来找我了,还好我办法多,躲了过去,这是你让我拓印的图案,至于你要找的人如今还没有头绪。”
言谨点点头,接过图纸并没有打开,直接塞进衣服里。
“对了,还有武当派你们进了武当派记得要小心哦,我发现在请帖没有被开始送的时候,武当派遭受过鬼面人的偷袭。”
武当派遇袭,他没有听到任何人提起,岂不是此事并无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正好路过这里,亲眼看到的,不过武当派出手果断,那些人迅速被铲平了。”
言谨点点头,没想到因为偷天鼠竟然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感激之余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丢给偷天鼠。
“喏,解药。”
“谢谢,谢谢,谢谢,大哥你真是大好人啊。”
生怕再过一秒就要死过去,偷天鼠打开瓶子倒出解药丢进嘴里,一边吞咽,一边泪眼朦胧的对着言谨鞠躬。
“行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注意点吧,小心别被人逮住了。”
言谨说完,与时沅转身离开了小巷子,直到走远,偷天鼠再次乔装打扮一番,慢悠悠走了出去,殊不知不远处,正被寻过来的谷子发现,躲在暗处疑惑的看着此人,连忙追了上去。
然而偷天鼠可不是一般人,很快便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转瞬间便将人甩开,一直关注他的言谨叹了口气,关上了脑海中的画面。
“谷子发现偷天鼠了。”
“没发现咱们吧?”
“应该没有,不过这人和宋芊婳都挺精明的,就怕猜到咱们有问题。”
“没发现咱们就没事。”
言谨点点头,既然时沅说没事也没必要盯着不放,两人与白琉璃汇合后又逛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客栈。
与白琉璃分开,言谨坐到凳子上,打开偷天鼠给的图纸,放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让他去拓印这几个图案了?”
“我本来没联系在一起,直到东方瑜的玉佩出现我才联系到一起的。”
言谨按顺序摆放在一起,随即示意二百五将一本残缺的古籍放出来。
“你说01号,以后能不能批评他两句,抓敌人能不能自己去,非得把二百五也带走,自己动手很吃力好不。”
言谨默默吐吐槽,谁家宿主像他似的,什么都得靠自己,一找他们干点活就有事。
“乖,等回去投诉他。”
时沅抱着言谨蹭了蹭,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看,这是原主自己的记忆,在月见山庄的藏书阁中看到的,我当时见到东方瑜玉佩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反应,可前几日拿在手里,突然脑海中便想出了那个画面,这才让偷天鼠帮忙拓印的。”
“不止那玉佩,你看看这张,像不像鬼面人的鬼脸?”
“还有这张,还记得白琉璃玉箫上拴着的坠子吗?那是按照白家图腾打造的坠子。”
言谨一张一张的解释起来,然而解释半天也没见时沅有所反应,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阿沅,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这古籍我见过。”
“什么?”
时沅眼中带着怀念,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眼中的怀念转瞬便成了仇恨。
感受到时沅的变化,言谨连忙转身抱住他。
“阿沅,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当年时家被灭,你还记得是因为什么吗?”
言谨抬起头看向时沅,不就是一人给的玉佩吗?难道?脑海中的思绪慢慢联系在一起,却只少关键的一窍,一切便会明朗。
“岂不是与圣火令有关系?那枚玉佩呢?”
“我不愿意看到他,替父亲报仇后将他与父亲的衣冠冢埋在了一起,那枚玉佩承载了时沅的仇恨,一直被他攥在手中,上面的图案很清楚的印在脑海里,即便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