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可那时为了报仇，我不得不与他合作，我其实...”

啪一声，岳庄主给了言方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脸上一些新的疤痕慢慢渗出了血色。

“你打吧，你打死我也算是给灵溪报仇了。”

对于这个恨铁不成钢的言方，岳庄主并没有再理会，而是将视线对上了东方瑜，见他依旧趾高气昂的抬着下巴，岳庄主越看越生气，直接抬手，对着他也是一巴掌。

“东方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后悔。”

东方瑜擦了擦嘴角的血，依旧如刚刚一般，可言谨还是捕捉到了东方瑜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