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伤害罪;第四,你一口一个是我杀了他,一口一个杂种的叫着,侮辱罪,这桩桩件件若是我们真的较真儿,你觉得你还能走得出监狱吗?”
“我...我...我...”陈云彻底被吓到了,她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陈云,你对袁闹闹根本没什么母子亲情,当初或许会有,可现在绝对不是,若不然怎么会有一个母亲在亲儿子意外死亡以后,一点儿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只知道抓住一个人叫嚷着公道呢?”
言谨走近几步弯下腰。
“你不过是把一个已经死了,没有利用价值的躯体当成敛财的工具罢了,陈云,你从来就是冷心冷情,只有自己的人。”
这最后一句话彻底扯掉陈云最后一层遮羞布,言谨站起身回到林母跟前儿,搀扶着她,一群人离开了警局。
最后只剩下陈云依旧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的看着地面,直到陈一天办完相关手续后,拉着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