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的师弟们，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个老匹夫放屁，分明就是先害死我的家人，我只是为了报仇...”

完了！

方唐声音戛然而止，她竟然能说话了？只是她说了什么？她看向言谨，见他耸耸肩一脸不关我的事的模样，方唐只觉得气血上涌，紧接着一口血喷出来，人便昏死过去。

“快送医院。”

...

此时的酒会门口，已经围观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在看直播的时候听到这些事情，离得近的跑过来，当看到担架上的方唐的时候，一声声咒骂声响彻云霄，甚至还有人丢过来各种菜叶子和鸡蛋，若不是警察封锁及时，恐怕方唐没等送入医院就已经被砸死了。

记者们也都三五成群的离开，此事闹成这样也是没想到的，原本的方唐有多令人敬佩，现在就有多令人厌恶，如此不尊敬老师，甚至为了所为的名利不惜害人性命，简直就是个恶魔。

言谨和第五凡坐在警车内，看着这一幕，不免有些唏嘘。

“以前也经历过吧。”

第五凡知道他是在说上一世，点点头，伸手与他十指紧扣。

“不过不夸张，只有认识的而已。”

想到那时候第五凡也是人人喊打，也曾被丢过烂菜叶子，因为这件事一次次丢工作，那段时间是失意的，若不是朋友帮忙，恐怕真的要活不成了。

“都过去了，真舒坦。”

“还不到舒坦的时候呢。”

言谨一顿，想到了那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