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掏出一颗棒棒糖塞嘴里,垃圾随手一丢,朝言谨走过去。
“夫人,我们还在特训,上去得抢到对面的旗子,不如您先等等我们,当然...若是您害怕的话,我找个人将您从侧面护送上去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有点麻烦。”
郑越看着言谨,那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若不是知道郑越是个什么品种的小王八羔子,言谨就真的信了。
“可以......那我就从侧面上去了。”
郑越嘴唇的弧度还没开始变化,表情就出现了一丝龟裂。
不是,咱就是顺杆爬不是这么爬的,我们都这么羞辱你了?
“夫人,我的意思是,您若是害怕可以从侧面...”
“对,我是害怕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
“你说的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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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没法聊了,没法聊了,就这样吧,我摊牌了,不装了。
“夫人,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跟着我们一起...”
“不,我不可以。”
一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言谨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尤其是郑越,他做的计划那么完美,可不能卡在这个地方啊。
其中一个士兵给不远处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连忙跑过来,对着郑越敬了个礼。
“连长,发现敌人信号。”
“是吗,我去看看,夫人您先稍等。”
郑越拖着旁边的士兵走的远远的,直到确定言谨真的听不见,郑越也不装了,掐着腰横着眉,气的直磨牙。
“气死了气死了,这小子是个什么路子?谁家这么堂而皇之接受羞辱?果然是胆小如鼠的人类,难怪被压的死死的。”
“你小点儿声,他好歹是元帅现阶段的心头好,被他听到给你吹枕头风怎么办?”
“我怕他?”
“知道你不怕他,那你的计划还做不做了?”
郑越骂骂咧咧几句,扭头一看,言谨正坐在石头上与他遥遥相望,见他看过来甚至还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是气他呢,还是气他呢,还是气他呢。
“你看看,还跟我摆手呢。”
郑越越看越生气,却还要微笑着点头示意,差点没把自己的更年期憋提前了。
“别气,别气,咱们现在不能明面得罪他,再说也不是没办法啊。”
“什么办法?”
“你忘了另一条路有什么了?他想走就让他去,到时候出什么意外是他咎由自取,反倒是比跟着咱们要强。”
郑越平静了,他搓着下巴,眼中再次有了光。
“好主意,可以啊吴老二,不愧是你。”
“那这个赌注...”
“免谈,钱和烟我都要。”
“......”行,行,行,不愧是郑老六,真够六的。
两人怕言谨起疑,将具体的人选敲定走了回去,郑越再次如同刚开始时那样,带着吊儿郎当的温柔。
“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
“哦。”
“......”这话...怎么接?
郑越对着吴老二示意一眼,吴老二原本不想当这个出头样,可看着郑越逐渐不耐烦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上。
“那个,夫人,我们刚刚商量过了,既然您害怕想要先离开,我们这就找人去送您,万塘,你送送夫人。”
“是。”叫万塘的士兵有些不情愿,却只能服从命令。
“你们不是有正事要处理吗?怎么反倒商量我的事了?”
“您也是正事,比正事还要紧的正事。”
“真会说话,主星能够制霸整个星际,想来都是你这样能言会道的人支撑的吧?你叫什么啊?”
见言谨表扬他,吴敌立刻扬起下巴敬了个礼。
“多谢夫人夸赞,我叫吴敌。”
如此夸张的举动让一旁的郑越都有点无语,他翻了个白眼,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吴敌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飘了,连忙正色起来。
“呵呵,吴同志真有意思,我看也别让这位兄弟去了,你去吧。”
“是...什么?”
吴敌压根没想到言谨两句话跨度这么大,早知道刚刚就不抢着发言了。
“吴同志这么有意思,比这个呆头鹅傻大个强多了,到山顶这么远的距离,肯定不会闷。”
“这...可是我还要参加特训比赛。”
“这个比赛不是团体的吗?”
吴敌抿抿嘴,没办法反驳,只能硬着头答了声是。
“那吴同志是领队的团长?”
“不是,我只是普通的士兵。”
“那吴敌同志有什么纠结的?总不会是不乐意送我吧?”
“不不,我乐意,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吴敌求救似的看着郑越,谁料郑越比他还要迷茫,一股无力感慢慢发散出来。
最后的最后,吴敌还是认命的跟在言谨的后面,一步一回头,带着朝山的侧面走去。
...
侧面的路比较平缓,也因此并没有划为训练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