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没有?廖再国!” “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廖再国面色肃穆咬着牙叫道:“特别科都还在调查中。童总就这么笃定?就不怕有人告你诬告栽赃?” 我抬起手指,对着刚刚就位的秘书边晓凯下令:“把我刚才说的话,剪辑下来,拷贝一份给龙龟。” 眼睛红透的边晓凯重重应是。 “廖再国,记得拿这份视频去找你的主子邀功告我。” 在场朱厌天监正特老一徐政几个人完全被我的举措震得神魂颠倒。 是人都知道我跟龙家不共戴天,但像我这样敢在这样场合公然宣告龙家就是凶手的,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这话要是传出去,绝对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朱厌缩紧眉头直摇脑袋,天监正眉毛胡子都揪在一块,特老一不停的瞪我。 陈意印和尹衡两个边缘人双手紧紧抱着茶杯,一言不发。 徐政则吓得瑟瑟发抖,吃饭的家伙都埋在桌下直接变鸵鸟。 徐政确实应该害怕! 他今天还能代表总部出现这,已是撞了天运! 廖再国脸色青得泛起干尸的霉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童总。您说我是龙家的狗?” “你难道不是?” 我转动摄像机对着廖再国狞声叫道:“你要不是龙家的狗,就当着它说三遍你廖再国跟龙家没有半点关系。我帮你剪辑下来送给龙家。” 腾的下。 廖再国就站起来,战欲勃发。 我眼睛一直锁死廖再国:“要开会就开,不开会就滚!” 又一记闷锤打在廖再国胸口,斜对面的徐政吓得早已看不见人。 瞬息间,廖再国眼睛就飙血,喘气如闷雷,杀气滂沱,几欲化成实体。 我根本无惧廖再国那要杀人放火的模样,就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他。 足足过了十好几秒,落针可闻的会议室才传来廖再国凄杀冷绝的声音:“请问童总。您私人护卫有资格列席天三红会议?” “不要告诉我,你有资格授权他们?” 我眨眨眼,面色悄变。 一下子的,廖再国就抓到我的把柄,犀利攻讦。 “按照保密条令规定,擅自将非涉密人员带入涉密区,当处以重刑。” “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 “童总,请问您怎么说?” 廖再国这是彻底不装,彻底跟我撕破脸对杀了。 第一次踏进神局就是如此火爆惨烈的开局,着实惊掉几个单位的下巴。 廖再国身为神局老二,权力之大,仅次于我之下。 而且这个人自神局成立伊始就是元老,经营二十多年,早就成了神局隐形的太上皇。 我这个不到三十岁的毛子新人,在他眼里,就是只随意拿捏的弱鸡。 “我跟你没话说。” “童总是承认了?” “我承认了。你想怎么样?去告我?” “既然童总都叫我去告了,我就不客气!” 我左手一甩:“门在那边。岗哨我换了,回来记得先找我拿口令。” 这话直接将廖再国逼到悬崖边上,再无可退。 势成骑虎的廖再国咬紧后槽牙,就要出门。 这时候,朱厌实在是看不下去,敲敲桌子冷肃开口:“那位是成烽。是联办派过来保护九鼎的。” 顷刻间,廖再国就愣在原地。 朱厌揉着太阳穴,眼眸紧闭嘶嘶有声:“成烽,你的权限是天什么……” 双手插袋的成烽散漫而随意:“报告朱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权限。” “早在二十年前,我奉命保护天乙一的时候,就是天丁幺洞五。” 轰! 刚刚冒出头来的徐政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廖再国瞠目结舌,俨然被成烽的权限吓得不轻! 天丁! 一个护卫的权限都比你廖再国牛逼! 而且这还是二十年前! 你廖再国二十年前,还是个玄字辈的小米渣。 做梦廖再国都没想到,联办会派护卫来保护我。 这两记朱厌和成烽先后甩出来的耳光直接将廖再国打得五迷三道,丢盔弃甲。 自己挖坑埋自己! 这种现世报的傻逼,也是没谁了。 也就在廖再国羞愤欲死之际,我左下方的红鲸漠然开口:“我不是联办派过来的。” “你可以告我!” “我没有权限。” “我也不知道我的权限!” “我,也不需要权限!” “记得告我的时候,报我的编号!” “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编号开头。” “甲子!” 轰隆隆! 滚雷爆响,炸裂全场。 朱厌、天监正和特老一等人悚然动容,齐齐起身,不约而同又整齐划一向红鲸行起注目礼。 地上的徐政吓得瘫成烂泥,再没气力爬起。 廖再国惊悚万状,三魂七魄瞬间离体! 甲子!!! 这尼玛怎么可能? 红鲸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