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双眼,也挡不住那刺瞎眼的灼烧剧痛。 涂本森随意冷漠看了我一眼,薄薄面皮紧紧绷着,像是个嗜血判官,迫不及待要将我送上菜市口。 随后,又有一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进来。 黑夹克男人拎着公文包,大鼻子上出人意料的扛了副墨镜。 墨镜男犹如一潭死水,冷得叫人不敢多看第二眼。 他进来瞥瞥我,冲着涂本森说了两句。 涂本森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无奈点头。 墨镜男解开了我的手铐,随后给我看了证件。 一天一夜的束缚,我的双腕乌黑紫青一大坨,那两道圆圆的勒痕看着实骇人。 手铐解开的那一刻,我痛得全身痉挛,几乎晕厥失去。 接下来涂本森和那记录员先后起身给我看了证件。 审讯随后开始。 涂本森先问了我名字,又问了其他一大堆问题。 每问一个问题,涂本森就会拿出相关笔录让我过目。 墨镜男则坐在旁边,偶尔插一句,其余时间都在旁听监督。 “陈东海笔录说。七年前,你被总部亲自点将到方州?” “是!” “因何原因调你到方州?” “少年班解散。” “因何解散?” “不知道。” “有没有相关证明?” “有。当时签了保密协议之后,拿了派遣函。” “保密协议类级?” “没注明。” “确定没注明?” “确定。” 询问到了这,出现了卡壳。 涂本森冷冷开口:“不可能。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