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得意忘形,兴奋得手舞足蹈。 蒙古大妞悄悄拉拉我胳膊,关切低语又大义凛然:“我先顶着,你跑。” “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话刚出来,那唐装老头就阴测测笑说:“小丫头,你额热个太要是带把的,他就不会跑。” “他要是跑了,你就跟叔叔我。叔叔我好好照顾你。叔叔就缺个干儿女。” 蒙古大妞轻哼出声:“放心阿巴嘎,我额热个太输了,我帮他磕头。你要输了,叫我声阿尼亚来听听。我也缺个干儿子。” 唐装老头笑得更加没形:“我叫你阿尼亚额么格额吉都行。” 蒙古大妞恨声说:“要叫,就叫一辈子。” 唐装老头假牙都快要笑掉:“甭说一辈子,十辈子我都认。” 蒙古大妞一把将我胳膊搂住:“童师。不怕。有我。” “谢了。” “谢我什么?我们一起来的。磕头一起,走也一起。” 蒙古大妞满脸正气,手上的劲又大了些。 “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一对有情有义的鸳鸯。待会你们一起磕头,我们就坐着,就当给你们这对野鸳鸯证婚了。” “对对对,这小子不是没爹没妈吗。我们就当他的爹妈。” “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老头笑得更加大声,好几个老头又是跺脚又是擦泪。 蒙古大妞气得龇牙,鼻息也粗重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