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声音飘忽散漫:“都行。” “珐琅彩太稀松平常。不配待在展柜里。” “喏。你左边,第六排,第四个。乾隆的。” “挨着过去,是他老爹的。” “他爷爷,在你前面。” 小奶狗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寒光,似乎听出了我在占他的便宜,却并没有吱声。 顺着我指的方位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珐琅彩标本。 “这是真的?” “当然。我方州的标本,都是真的。” “我不信。” 小奶狗面露傲色:“清三代珐琅彩,那是在宫里边烧的。每个物件只要是次品残品,全部打碎报废。” “你不可能有得起珐琅彩标本。” 小奶狗能说出这段历史,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确实如小奶狗所说。当年清三代的珐琅彩都是宫里边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