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我都能查到去处,唯独你和岳薇。” “若不是今天,我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你。” “刚才我又查了你。原来你就在方州。和我的单位也就隔着五个站。走路一小时就到了。” 班长笑着沙哑的说着,脑袋高高的昂着,那一行泪却是不争气的淌着。 “这老天爷,太他妈会玩人了。” “我他妈,太想你们了。” 我默默点头,又给班长递过去一支烟。 从未抽烟的班长有生以来第一次抽烟,一口下去便自咳得不行。 我看着班长,抿着嘴不停的乐! 班长一边咳着,一边笑。 笑着笑着,班长咳得更加厉害,揪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又不停的笑。 时光静静的流淌,又悄然的飞逝。 我和班长就从下午四点一直聊到深夜,直到他的秘书和助理来催了一次又一次让天丁老总按时休息。 虽然在秘密基地,但班长住地方也和我不同。 看得出来,班长虽然是和石老一样的天丁大佬,但他的安保却远超石老。 班长走后,我独自一人呆在房间,精神亢奋的我把剩下的筒子钱开完。 在最后一摞筒子钱中,我突然开出了一枚绝不可能在这世上的钱币。 建炎元宝折二! 这枚钱币,神州乃至全世界范围内都没出现过实物,只余史书记录。 建炎,也就是南宋开国皇帝,赵构。 一边抗金一边媾金,杀了岳武穆最后又把皇位禅给了自己养子赵昚做了太上皇,一直苟到八十一岁嗝屁。 苟皇帝! 赵构! 我拿着这枚只在史书上记录的建炎折二铜钱足足愣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面对这样从天而降的天漏,我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份泼天因果给扔出去。 但这枚至臻重宝有班长的一半,我扔了简单,怕的是班长也沾了这份因果。 思来想去,我还是把这枚天漏揣进包里。 魔都任务完成,翌日一早我依旧乘坐军机回燕。 昨天对我横竖都看不对眼的眼镜女秘书今天一反常态紧贴我套近乎,并且表露了愿意跟我玩一日千里的兴趣爱好。 被我无情拒绝之后,女秘书又恬不知耻管我要电话和企鹅号,也被我无视。 昨天我和天丁大佬的班长在客房里待的时间超过八个小时。其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女秘书不巴结我,才不正常。 下了飞机第一件事直奔鉴定中心,看到鉴定中心安然无恙,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花了一个多小时翻看完昨日鉴定中心监控,我又生起无尽的恐惧和心寒。有种想要把小怪物和小桉熠召回鉴定中心上课的强烈念头。 从昨天中午开始,鉴定中心就来了无数形形色色的黄毛杀马特,要嘛调戏小反贼和郭嘉怡,要嘛就在大厅里挑衅耍流氓。 潘家园的保安非常尽责冲进来制止却是被这些个混子完全不放在眼里。 保安对这些故意挑事的混子也不客气! 两方人马就要大打出手之际,门口警站和东门外的警点执勤车赶来增援,这才把那群混子嚣张气焰打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这群混子还骂骂咧咧,威胁说要烧了我的鉴定中心。 这群狗逼杂种,简直猖狂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要不是有四保险,怕是昨天晚上鉴定中心就化成火海了! 当着四保险的面都敢这样肆无忌惮,若是哪一天,四保险少了一道,那鉴定中心的下场可想而知。 要是这群狗逼杂种天天都来捣乱闹事,鉴定中心生意必将江河日下。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龙灏然再狂再疯再横行霸道,也有他怕的人! 看完监控,我考虑了很久,摸出电话打给了王盼。 很快,王盼把电话移交给张士伟。 我冲着电话那头的张士伟说了一句话:“有人要烧我的鉴定中心。” 张士伟闷了半响问了我一句:“结了好大的仇?” 我不轻不重回了张士伟:“我私人的仇我私人扛。您老能不能保方州鉴定中心安全?” 电话那头传来张士伟老奸巨猾的贱笑,不答反问:“童老师,这学期放假那天,你好像没说下学期开学时间吧?是不是我秘书忘了问,还是你事情太忙忘了说?” 面对张士伟赤果果的威胁敲诈,我毫不客气怼过去:“不好意思张老。我枪伤严重影响了我记忆力。有些事我不太记得了。” “不过,我对那天在方州家属区,您老跟我的赌约倒是从不敢忘。” 这话回过去,张士伟呵呵声更大了。 那笑声非常开心又爽悦,像是抱了重重孙那般激动。 半响,张士伟字正腔圆如军号般嘹亮的声音传来:“当时的赌约,说的是什么内容,我好像记不得了。” 我当即眼一黑,心里骂了妈卖批,气得反手就要砸电话。 这个老家伙,跟他妈老卑鄙一样的卑鄙。 堂堂大元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