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身为夏家开山首徒的郭洪完全乱了方寸,双手供着对我疯狂作揖,几乎就要急哭:“童先生,您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别再刺激我师侄了。我师侄……我们夏家就这一根独苗。” 黄冠养在这一刻也没了往昔的放肆张扬,跟着郭洪一起哀求我:“童会长,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家疾驰过年才满十八,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只有提着脑袋去见我师公了。“ 我根本无视郭洪黄冠养的恳求,冲着夏二臂静静说:“敢不敢跳?有没有种?一句话!” 这话毫无疑问直接戳到夏二臂的死穴上。 血气方刚的他当即就红了眼睛,露出最狂暴的视死如归的血性,再次高举青铜盘:“我跳你看!” 这一幕直把夏家人吓得肝胆尽裂。 这当口我沉声说:“我要是认出来,你怎么说?” 腾的下,夏二臂身子一滞吃惊叫道:“你说什么?” “你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