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忽然的老陈皮发出深深长长的叹息:“你小子,就等着人家报复你吧。” “不过,我倒是挺喜欢的。” “哈!” 暮地间,老陈皮深沉的脸绽放出菊花盛开的笑容,哗啦扯开红布。 大白菜丁淼两颗脑袋又狠狠挤在一起齐声念道:“新南戍旅游养殖研究所。” 轰! 轰隆隆! 小巷里南戍几个人面面相觑发疯般冲向铜钉大门,瞬间呆立当场,脑袋轰然爆开。 蒲子衡起初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亲眼看到那块铜牌上的大字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 “姓童的。你,你敢取我们南戍的名字?” 我用力呸了蒲子衡一口:“什么你们他妈南戍?你们南戍都是他妈方州分出去的。” 蒲子衡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紧浑身鼓胀一圈嘶声大叫:“你他妈违规!” “你们方州……你们后方州……你们老方州,违规!” “你们违反了十二条禁令!我,我他妈要举报你们,你们死定了。姓童的,你死定了。” “我他妈要告你。我他妈就这去告你。” 我切了声,歪着嘴曼声叫道:“你他妈不告不是人。“ “龙光耀王晙芃签发的十二条规定,严禁老方州人使用任何方州曾经的番号编号代号。 “老子问你,老子取的新南戍,违反了哪条哪款?” “我们南戍!” 蒲子衡气急败坏跺脚大骂:“你用了南戍!” 我又复用力呸了一口:“别说我用的是新南戍,就算我用了南戍,那我也没违规。” “你们南戍早他妈在八年前就从方州剥离。从那以后方州就没了南戍。” “请问,老子违规在哪?” 一下子蒲子衡就傻逼了。 瞬息间,蒲子衡的眼睛就红了,脸也青了,脖子也粗了,太阳穴的青筋鼓起老高,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突然,蒲子衡尖声爆吼:“我们南戍是搞有色金属玉石探勘鉴定的。你们……” 我毫不客气怼回去:“瞎了你狗眼了。我们新南戍是搞旅游养殖的。” “傻逼!” 顿时间,蒲子衡如遭雷亟张着嘴瞪着眼的他呆呆讷讷看着我,又看着那新南戍旅游养殖场的铜牌,彻头彻尾变成一个麻瓜,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 这一刻的蒲子衡肺都快炸! 新南戍的旅游二字还算过得去,不过那养殖…… 那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妥妥的打脸! 总部其他人看到新南戍的牌子同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哼!” “拾人牙慧!” “丢人现眼。” 昆仑所的所头史京昊冷冷开口,晰白的脸上尽是不屑和鄙视:“铜板板,我真是高看了你。就你这点出息,我敢断定,不出一年,你就得关张。” 我直面史京昊淡然说:“史所批评得是。我确实出息不大。天一院山地所不能再用,我也想不到其他好名字。” “所以,我就只能捡现成便宜。” “对了,新昆仑所这个名字,也是我捡的。” 此话一出,史京昊浑身一震失声怪叫:“你说什么?新……昆仑!?” 我扯歪嘴打出第三个响指。 赵连萍和程泽凤手捧铜牌迈着最坚实坚定的步伐出来,满面笑容走向老陈皮。 老陈皮早就摁捺不住疾步上前,不管不顾一把掀开红布又复赶紧捂上,盖得严严实实。 只是这时候的老陈皮早已笑出了猪叫,乐得没了人样。 等到铜牌挂好之后,老陈皮这才当着所有人面慎重揭开红布。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大胡子和大白菜师徒俩齐声高喊:“新昆仑废物再生利用研究院!” 轰轰轰…… 整个方州小巷上空滚雷滔滔,来回碾压,直把所有人都炸成了灰灰。 ‘啧啧啧……废物……” “再生……” “利用!” “秒啊!绝呐!” “铜狮子,你这手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用得高呀!”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呀!” “小兔崽子,你——牛逼!” “废物再生利用,哈!哈哈哈……” 老陈皮旁若无人拍手跺脚大声叫好,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前俯后仰。 而总部一群憨批们却是义愤填膺恨满胸膛。 尤其是昆仑所和南戍所多名主力悍将们更是气得目眦尽裂,恨不得杀了我。 那废物再生利用六个大字更是深深戳痛了他们的神经! 如果新南戍养殖场是羞辱,那新昆仑废物再生利用则是践踏! 不过,他们也只能忍着憋着! 因为,我没违规! 和南戍所一样,昆仑所也是八年前从方州分出去划入总部辖属单位。 别说我使用新昆仑,就算使用昆仑二字,龙光耀也拿我没法子,王晙芃也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这,就叫抓漏眼! 看着一群又气又恨又拿我没辙的憨憨们,我第一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