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惊恐过后,宋双将袋子又捡了起来,冷静的观察,得出结论:“不是可可,不是我的狗。” 虽然同是苏牧,但可可的脑袋没这么小,这是另一只可怜的牺牲品。 电视台的同事们群情激奋起来,这是赤luo裸的恐吓,是犯罪! “双儿,报jing。”同事说。 “这个箱子谁也别动,上面有指纹。”宋双很镇定,她一点不害怕,反而有隐隐的兴奋,她是老公安的女儿,上小学的时候,就经常在派出所做作业,看着叔叔们刑讯犯人,眼睛都不眨的,区区狗头可吓不倒她。 宋双先报告了电视台保卫科,然后打了三个电话,先打110报案,然后直接打给沈弘毅,最后一个电话打给爸爸。 宋剑锋此时正在海外出差,接到女儿的越洋长途不禁皱眉,他知道女儿没有大事是不会打电话来的。 “双儿,有事么,爸爸在伊斯坦布尔转机呢。” “爸爸,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刚才有人给我寄了个盒子,里面是一只苏牧的头。” “什么!是可可么!” “应该不是,我怀疑是严致中对我进行恐吓,我已经报案了。” “严致中?我知道了,你晚上别回家,去芃芃家住,带着可可。” “嗯,知道了,再见爸爸。” 挂了电话,保卫科的人到了,他们能做的不多,封存大门口的监控录像,配合公安侦破,五分钟后,派出所民jing抵达,十分钟后,市局刑jing大队接管案件。 宋双简单做了个笔录,就在民jing的保护下匆忙回家,她还住在省厅家属大院,打开家门,可可摇着尾巴亲热的扑过来,一直提心吊胆的宋双终于放松下来,眼泪啪嗒的,抱着可可不撒手。 这事儿要搁在一般人,连立案都难,可是宋双身份不同,沈弘毅亲自安排jing兵强将进行侦破,先从快递箱子和大门口监控入手,箱子上没有写明具体发货人信息,快递是本市的江通速递,送件人是常来电视台送货的小伙子,追查到营业点,负责人说这个箱子不是上门取件,而是发货人自己送来的,箱子包扎的很严实,就没拆封查验直接收下了。 线索断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事儿是严致中派人干的,刑jing大队传讯了严小军,问他知不知道狗头的事情,严小军早有准备,他有充分的不在场的证据,箱子上也没有他的指纹,目击者也说发货人不是严小军。 jing方只好将严小军释放,他得意洋洋出了公安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出租车向前行驶了几十米忽然靠边停下,三个男子迅速上车,两人一左一右夹住严小军,副驾驶上的男子探头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枪,严小军是军迷,狼牙战队的领队,对枪械并不陌生,他认出这是92式5.8毫米自动手枪,真家伙,不是模型。 后座两个男子孔武有力,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严小军虽然也练过,但军迷爱好者的水平和人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他知道坏菜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宋剑锋的女儿可不是随便吓唬的。 “哥们,待会别打脸成不?”严小军故作轻松,“要不这样,哥几个放我一马,每人十万,说到做到,我有手机银行,现场就给你们转。” 没人搭理严小军,出租车风驰电掣驶往郊外,严小军有些慌了,搭讪道:“哥们,我爸是严致中,望东区委书记,你们说个数,不太离谱,都能满足,都是出来混的,不就是图个实惠么。” 对方直接用胶带封住了严小军的嘴。 颠簸了许久,出租车开到了昔ri的望东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也就是严小军的狼牙战队驻地,这儿已经荒废许久,杂草丛生,大门上生满铁锈。 严小军被放了下来,有人丢给他一把铁锨,让他挖坑。 “挖什么啊?”严小军忐忑起来,心说犯不上,不就吓唬一下宋双么,又没真把她家的狗弄死。 “挖长条形的,你能躺进去就行。”对方说。 这是要活埋的节奏么,严小军好歹也是个军事爱好者,散打拳击shè击都练过,死到临头难免不生出拼死一搏的念头,他紧握住铁锨把,眼睛死死的盯着最近的一个人,积蓄着力量,忽然暴起挥动铁锨抡过去。 铁锨落空了,对方敏捷的躲过,严小军后腰上挨了一记橡皮棍,感觉腰都快断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出来了。 “继续挖。”对方冷冷道,这回铁锨也不给用了,只能靠双手挖土,严小军蹲在地上挖着土,指甲都快断了,只要动作稍慢,橡皮棍就抽过来,让他感觉自己像是ri寇皮鞭下的劳工。 一个长条形的坑终于挖好了,严小军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哥几个,不会真把我活埋了?” “你说呢?”为首汉子一记闷棍,严小军晕倒在地,被捆缚起来丢进坑里,四人将土填实,只留严小军的脑袋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扬长离去。 严小军是第二天才被发现的,他嗓子都喊哑了才把附近路过的乡民招来,人挖出来半条命都没了,血脉不通,惊吓过度,直接送进医院,与此同时,zhong yāng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