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就能窜出去七八米远,不像日本忍者那样诡异神秘,反而有种机械质感。 民兵们故伎重演,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术,可是刘汉东不吃这一套,他走哪儿打哪儿,谁都没他跑得快,没他力气大,一个班的民兵用有机玻璃盾牌组成盾墙,都被他一顿乱棍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兵败如山倒,民兵们遇到这样的大杀器,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攻势和防御,任凭商家父子叫嚷也无济于事。 厢式货车里,众人都看傻了眼,秋收后的庄稼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百个穿迷彩服的汉子,刘汉东背对着夕阳,将棍子横在肩上,潇洒归来。 张炜拿出车钥匙,发动货车前行,刘汉东威风凛凛站在车厢上开道,民兵们哪还敢挡路,任由他们扬长而去。 “爹,这是咋回事?”商裕民欲哭无泪,几个外乡人闯进小商村,把人打了,就这么走了,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给北京打电话。”商永贵说,此时他已经判定,捣乱者的背景一定很复杂,不单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小商村代表的保守型意识形态。 …… 刘汉东大闹小商村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刘飞耳朵里,他立刻指示公安局进行彻查,务必严惩罪犯。 沈弘毅赶到了市委大楼,他健步如飞,剑眉紧锁,当面要求向刘书记单独汇报。 刘飞斥退秘书,严肃无比道:“弘毅,有什么进展?” 沈弘毅说:“刘汉东等人已经在第一时间报案,并且提供了人证和物证,问题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刘飞冷笑,他当然知道问题严重,这个刘汉东把小商村搅得乱七八糟,可是犯了众怒的,小商村能碰么,自己都不敢动,那可是一帮老家伙捧在手心里的宝,共产主义的试验田哩。 沈弘毅从皮包里拿出档案袋,推过来,不说话。 刘飞打开一看,是张淼的资料,包括检测dna的结果,检测证实这个女孩有99.99%的可能性是自己的女儿。 “这是什么意思?和小商村案子有关么?”刘飞平静无比的将档案推回。 “有关,张淼是被小商村非法囚禁的,并且进行了洗脑,换句话说,她心甘情愿在小商村文工团工作生活。” 刘飞烦躁起来:“这样不是很好么?” 沈弘毅一时语塞,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尴尬道:“此文工团非彼文工团,实际上相当于……相当于……”他纠结着要不要把**两个字说出来,但是看刘书记的怒色,似乎已经不用说明了。 刘飞当然明白,实际上很多高级会所都养着一些色艺俱佳的女孩子,用来招待贵宾之类,但是报酬丰厚,有心计的甚至能嫁入豪门,像小商村这样用意识形态洗脑,让女孩子甘心奉献肉体的倒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此外,小商村还因生意纠纷非法囚禁了一名浙江的省人大代表。”沈弘毅继续说,“这案子立案有一年多了,始终无法进行,阻力太大,也没有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人就在小商村人武部地下室里关着。” 刘飞沉吟片刻,恢复了常态,他说:“小商村的问题,另案处理,刘汉东等人的犯罪事实清楚,公安机关应该严厉打击才对。” 沈弘毅说:“明白!” 他懂了,一码归一码,刘书记和小商村的恩怨暂且按下不提,但刘汉东肯定是要先办的。 刘汉东当然不会乖乖坐在家里等着警察来抓,此时他人已经到了北京,他要爆料,要向媒体曝光小商村的种种龌龊不堪。 宋双接到了刘汉东电话,两人在咖啡馆约见,谈了两个钟头,随后宋双拿着资料回家,找父亲求助。 宋剑锋穿着线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只是扫了一眼女儿拿来的东西就丢下了,轻描淡写道:“这些不新鲜,爸爸在江东当公安厅长的时候就知道。” 宋双道:“那你们就不管?就这么纵容他们胡作非为!” 宋剑锋说:“就快管了,在等机会。”说着拿起遥控器换台。 新闻联播,哀乐声起,播音员庄严肃穆的声音缓缓说道:“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理论家……” 宋剑锋关掉电视,站起身来,平静无比道:“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fuck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