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醒了山神,山神一发脾气,咱们就全完了。”旺达叔慎重其事地说。 “明白。”月松答应了一声,转身对兄弟们说,“都明白了?注意,别——齐声——回答。” 兄弟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有的点头,有的小声回答着。 “旺达叔,我就忘了一件事儿了,要是带一根绳子就好了。”月松摸着后脑勺说。 “你忘了我可不敢忘,哪次走这种道儿咱们马帮的人敢不带绳子啊。”旺达叔说着从驴子身上的布袋子里拿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这不,很管用的。” “哎哟,谢谢了,谢谢旺达叔了,这会儿我怎么觉得旺达叔一个人能顶我们整个特战队的战斗力呢。” “哎哟,说瞎话了吧,我可是连瑛子都打不过的哦。”旺达叔严肃地说。 瑛子站在一边,“噗嗤”一声笑了。 “笑啥?”月松问。 “我突然发现旺达叔还很幽默。”瑛子说。 “哎,刚才罗队长说我油墨,这会儿瑛子怎么也说我油墨啊。”旺达叔边说着还边摸着自己的脸。 “哎哎哎,瑛子瑛子,拜托,别笑,一会儿兄弟们都忍不住笑,惊动了山神可就麻烦了,兄弟们,都注意了,油墨就是油墨,跟幽默没有半毛线的关系,都明白了?” 兄弟们忍着笑,一个个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