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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生,你干啥?”杨老汉发话。
杨利民也站出来:“你个男人,多什么事?”
杨母不屑道:“就是,关他徐冬生什么事?人家男人都还没出头顾着,你出什么头?我呸,你该不是跟你弟媳妇有一腿吧,顾得这么紧。”
但凡打架骂人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好话,怎么羞辱人,怎么骂。
这明显也就是随口乱骂。
可徐冬生心虚,他挥着拳头,凶巴巴威胁杨母:“你别打胡乱说,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揍你?”
“说了又怎么样?你就是龟蛋,你徐家就是乱搞,你跟你兄弟媳妇乱搞,徐大民也跟他兄弟媳妇乱搞,果真是有种朝种啊。”杨母的话,越骂越难听。
这就是挑着最难听的话在骂,可偏偏,却乱戳住真相。
以往,整个生产队的人,没人往这方面的问题深想。
可现在,听着杨母的一通乱骂,一些蛛丝马迹被奇妙的串联起来。
“这徐冬生跟他兄弟媳妇,不会是真的搞在一起吧?”
“谁知道呢,他们关上门来是一家子,谁知道在家里搞没搞过?”
“徐冬生对徐大民,明显比对徐二龙好,这哪有对侄子,比对自己亲生儿子好的?”
“你看,这打架,人家徐春生都没动手,他徐冬生却急得跳出来,说没乱搞,谁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