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脾气暴臊的男人,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今天这么多人看着,当街打人就这么狂,那以往在家里,没人看着的时候,这女同志被欺负得多惨啊?
“那你离婚,离得对。”黄志国说。
他甚至向着张金芳比比大拇指:“这年头啊,能离婚的女同志可真是少,大多数女同志,可都是忍气吞声的在过日子。”
他的声音稍稍大了一点,温叶被吵醒了。
但她只是暗暗拉了拉搭盖在身上的被子,并没有起身。
这起身,就证明她醒了,证明别人把她吵醒了,这不免令别人尴尬。
所以,温叶就一动不动,继续在陪护椅上装睡。
“唉,我也没这个底气主动提离婚。这也得多亏我家二龙,要不是他推着,八成我现在还在那个家里呆着呢。”张金芳感概。
“你别叹气啊,二龙这孩子,有本事,主意正,你以后靠着他,有福气,先苦后甜嘛,以后,这日子会越来越甜。”黄志国看张金芳愁眉苦脸,安慰着她。
反正这长夜睡不着,伤痛难忍,不如索性聊聊天,也算是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