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治你胃病而特意配置的药。那药可是顾诚和我一起熬了几个大夜研究的,专治你的病症。” 江淮坐回沙发上,“但他不让我告诉你,也不让我拆穿你的身份,说你有自己的苦衷,等你要做的事情结束了,想清楚了,自然会主动说出来的。” 被江淮这么已提醒,云笑笑才突然意识到,确实在那次以后,她就很少会出现胃疼的症状了。 就连当时在邮轮上的观景酒廊里,她还喝了一杯鸡尾酒,平时一碰酒就疼的胃,在那晚也没出现过反胃的感觉。 原来这一切都是顾诚,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竟然为自己做过这么多的事。 心中对顾诚刚升起的感情再次出现波动,其实只要她不是一味地想要逃走,一味地被复仇蒙蔽,很多事情其实早就有迹可循。 细细捋下来,她才惊觉,自打顾诚在咖啡厅为她挡下那个ZR的败家子开始,他好像就没叫过她云千千这个名字。 每次他们两人见面,最多说的就是‘你’这个字。 唯一一次叫她云千千,还是那晚急诊和江淮介绍她。 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了,可他为什么不揭穿我?他明白我有什么苦衷?又是怎么知道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